盯着吉士驹狠厉道:“阁下既然是倭人,难道就不怕大唐之报复?某乃长孙家之人,只要回去向赵国公禀告,鼓动皇帝对倭国佣兵并非难事,阁下难道就不怕倭国遭受刀兵之灾么?若是识相,只说吾等再此游玩,与这河湾当中的木料全无干系,定然可保你无忧!”
长孙满也是急了,若是恐吓这个倭人一番,使得其翻转口供,不承认这一群人在此是交易木料,那房俊就完全没法。甭管事实如何,没有证据房俊就不敢肆意妄为。
我就喜欢在河边溜达,就喜欢蚊子咬我的感觉,干你鸟事?
可他却不知吉士驹的底细,这个“日奸”会怕大唐出兵攻打倭国?
开什么玩笑!
若是当真如此,吉士驹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吉士驹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干脆任凭长孙满恐吓威胁,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一言不发。
这四个人彻底没招了……
强突硬闯是肯定不敢的,谁敢说面前这些对房俊唯命是从的悍卒会不会当真大开杀戒?自己身边这些家仆杂役对上人家这百战悍卒,也就只有砍瓜切菜的份儿。
当下吩咐奴仆杂役统统放下兵刃,乖乖的束手就擒。
兵卒们分成两队,一队手持弓弩留在原地监视,只要发现这些奴仆杂役稍有异动便会大开杀戒,另一队则缓缓逼近,将这些杂牌军一堆一堆分隔开来监视,兵刃统统收走。
萧铭整理一下头冠,对兵卒首领说道:“带本官去见房俊。”
局势尽在掌握,那头领自然毋须客气,上前拽着萧铭的手臂一个反拧,萧铭吃痛,手臂被拧于身后,然后膝盖窝被踹了一脚,剧痛下双腿“噗通”跪在地上。
那头领大呼道:“绑了!”
萧铭血灌瞳仁,此生何时受过这般侮辱?
愤而叫道:“贼子敢尔!某乃朝廷命官,萧氏族人,何以用此方式辱我?”
那头领不屑道:“在水师面前,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敌人!尔即不是我们的自己人,那就是敌人,管你什么朝廷命官,管你什么萧氏族人,再敢多嘴,就把你的嘴堵上!”
萧铭气得发疯,却也只这群军中莽汉最是无法无天,再说下去,当真敢拿破袜子堵自己的嘴,那可就颜面扫地、点滴无存了!
萧铭束手就擒,另外三人也不敢再耍弄什么“世家风度”,乖乖的背负双手被绑好,怒不敢言。
局面彻底控制,一众兵卒将萧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