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尽管不明白房俊为何发笑,但聪慧的长乐公主也从房俊诡异的笑容里意味到必定不是好事,尤其是这种好似自己智商不足的情形令她颇为不爽,顿时恼羞成怒,娇叱道:“无礼之徒,赶紧退下!”
话一出口,又是觉得不妥。
这刚刚才跟房俊说好房陵公主之事,翻脸便将人家赶下马车,岂不更加坐实自己“卸磨就杀驴”的口实?
不过夜顾不得了,房俊这厮着实是个厚脸皮,胆子也大,再继续这么纠缠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得寸进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措来?必须尽早将房俊的邪念扼杀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房俊倒是未曾察觉长乐公主心中这一会儿转了这许多念头,知道适可而止过犹不及,若是继续**这位冰清玉洁的公主殿下,依着她外柔内刚的性子搞不好恼羞成怒,那可就失策了。
面对长乐公主的娇叱,房俊不为己甚,说道:“微臣遵命。”
便就这般起身下了马车,施施然走远。
只留下马车之上的长乐公主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及至房俊挺拔的背影消失,长乐公主方才轻轻的吁出口气。
刚刚面对房俊的时候,自己实在是太紧张了,唯恐房俊一时大胆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到时候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岂不是要羞死人?
她自己也有些惶然,似乎自己除了羞涩之外,并无一丝半点的怒意。所谓的恼怒都只是面上的表情而已,更确切的不如说是遮掩自己的羞涩而已。
她的心有些乱,每一次近距离的面对房俊身上的阳刚之气,自己总是难以克制小鹿乱跳的难堪,这意味着什么,她却是想都不敢去想。
倒是“驴子”还有什么其他的歧义不成?待会儿要回去问问房陵姑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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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点卯,房俊辰时末才到衙门;午时开饭,房俊却已经脱去官袍下值回家了……
只是如今的京兆府尽在房俊掌控之中,一些跳梁小丑自然老老实实的不敢乱跳,即便是独孤诚、韦大武、宇文渭这等世家子弟出身的京兆府高官也夹起尾巴做人,尽皆被房俊所降服。
当然未必真正降服,只是被房俊逼着加入“拆迁队伍”而暂时蛰伏而已,毕竟成了房俊的“帮凶”得罪了世家门阀,只能安静下来俯首帖耳,待到合适的时机再待时而动……
出了衙门,房俊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家将部曲招摇过市顺着朱雀大街径自除了明德门,绕了一圈来到昆明池畔。
此刻已然化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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