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雅再次问道。

听到她的话，王昊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口道：“你觉得你很善良，所以现在突然间发现一切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好人未必会得到好报，所以才会感觉迷茫和痛苦，是吗？”

赵小雅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记得以前的时候，看过一个新闻，说有一个农民歌星，一歌成名，年入几百万，有钱之后，他帮村子修路，给学校捐款，后来据说借钱的人把门槛都踩破了，在他家里，放的都是几万、十几万的借条。

你说这样的人，算不算好人？”

王昊问道。

“应该算吧！”

赵小雅想了一下，开口回答道。

“可是那些借钱的人，连续借好几次，却从来没有还过，后来这个农民不借了，别人就不乐意，结果当天夜里家里的玻璃就被砸碎了！有记者去采访，虽然他为村子做了很多事情，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他的好，大家都觉得，不管是修路还是捐款，甚至借钱，百十万，对于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大家说好！”

王昊说完，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赵小雅。

这一次，赵小雅没有回话。

她和那个农民歌手自然没有什么可比性，自己现在的年收入早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可是哪怕这样，让她面不改色的随便丢出去几百万，她依然也会觉得心痛，所以，她有些同情王昊口中的那个农民歌手，好心没有好报！“还有一个新闻，说有人做慈善，每天在店门口免费发馒头，可是做了一个月就做不下去，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王昊继续问道。

“馒头又不贵，这店主也不可能那么穷吧，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

是不是想要一个宣传的噱头啊？”

赵小雅问道。

王昊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后来有记者采访，问为什么做不下去了，店主几乎是哭着回答，每天都有无数人排队来领，领了一波又领一波，不给就骂人，有的领了馒头，还要顺点别的走，更有甚者，说不要馒头，让兑换成现金，本来是好事，结果却滋养了无数的吸血鬼，当他们这样说的时候，谁会想过那个店老板一个人操持店面的辛苦？”

“还有一些被资助上学的孩子，他们的家长不管资助人如何，每月准时要钱，一旦正常还好，万一资助人出现一些特殊原因，不能及时给予，就会被各种责问，甚至还有开口骂人的情况，难道那些资助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还有……”王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