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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许敬宗一拍桌子,恼火道:“你说说你们两个,吃着家里用着家里的,结果到头来一点贡献都做不出,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许氏姊妹吓得战战兢兢,缩成一团靠在一起,像是两个娇弱的小鹌鹑,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许敬宗越说越来气:“真是没用啊!你们与那房二从小长到大,怎么也算是青梅竹马吧,咋就没点勾人的本事将那房二给勾住呢?否则如今纵然皇帝赐婚成了驸马,你们起码也是小妾啊,瞧瞧那房二现如今,啧啧,牛的不行。”
“……”
许氏姊妹什么也不敢说,委委屈屈的挨在一块儿,垂着头不吭声。
当年可是您警告我们不要与房二走的太近,还说那就是个废物,除了老爹是房玄龄外一无是处,迟早败家。
更何况,就算您想要将房二招为女婿,人家房玄龄能干么?
您自己是个什么名声,您自己心里没点数儿?
朝中有数的那几个大佬,都恨不能离您十万八千里,永远不沾边儿才好……
许敬宗一点数儿都没有,依旧在那边喝着小酒,絮絮叨叨。
“你们的母亲去世得早,我这个爹操了多少心,你们知道么?”
您操心我们倒是知道,只不过您操心是因为想要掂量着如何将我们卖个好价钱……
“不要觉得爹跟人家讨要彩礼,便是贬低了你们。好生想想,越能够出得多嫁妆,就代表人家越重视你们,对不对?两个大钱的瓷碗,跟手里这起码十贯钱的上等瓷器,哪能一样么?钱财的多少,代表的是本身的价值……”
和着在您心里,咱们姊妹就是两只值钱的瓷器?
“……你们也别的爹就是拿你们卖钱,你们瞅瞅爹吃的啥,喝的啥?爹不是个奢侈的人,要那么多钱没用。爹之所以在你们的婚事上挑挑拣拣要这要那,就是要告诉那些人家,你们有个爹是不好招惹的,往后你们嫁过去,他们就不敢太过欺负你们,总是要有一些顾忌。否则你们以为爹不要彩礼,反而贴一大笔嫁妆过去,人家就能称赞咱们一声敞亮有肚量,从此将你们视若珍宝了?幼稚!”
许敬宗闷了一口酒,自顾自续道:“这世上从来都是欺软怕硬,哪有什么以德报怨?知道你不好惹,别人才不会惹你,你若是软乎乎的,谁都想上来捏两下!那房二如今为何如此风光?不就是长了一身横刺儿,谁伸手就扎谁嘛!”
许氏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