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威胁着多条航线,水师为此颇为头痛,毕竟兵力有限,在为各家船队护航的时候便难免顾此失彼,一旦有所疏忽,谁家的船队搞不好就要被海盗给盯上,损失惨重,到时候还需要萧家以江南领袖之身份,出面安抚受损失的家族,萧家素来忝为江南泰斗,自当承担起与名分相应之义务。”
萧钜一听,顿时又瞪大了眼睛。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么?
屁的海盗!
如今大唐皇家水师兵强马壮,说是一句舟楫如云都不为过,拥有的装备了火炮的新式战船数量比之所有的东洋、南洋诸国的战船加在一起都多,这才有了横行七海所向披靡的局面。
东海盘踞的海岛经由水师的几次围剿早已经灰飞烟灭,纵然有一二漏网之鱼,逃命都来不及,焉敢再次出现在航道上烧杀劫掠?
这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万一水师护卫不利,致使萧家的船队遭受损失,那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分身乏术,你们萧家别计较……可是这大海之上谁是兵、谁是匪,那还不全都是房俊一个人说了算?
威胁,拉拢,许之以利,然后继续威胁……
萧钜算是服了。
他明白今日若是不将那些个货殖产业尽皆接收过来,并且从此之后老老实实的站在房俊、太子这一边,绝无善了。
形势比人强,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只是他,就算是萧瑀、萧璟、萧珣这一辈的置身于此,面对魏王与房俊的威逼利诱,除去妥协之外又能如何?
心里叹了口气,萧钜只得无奈道:“兹事体大,在下不敢做主,还得回去请示家父与伯父才行。”
他想拖一拖,看看事情能否出现转机,但房俊岂能让他如愿?
“前两日这位兄台前来的时候,便说要回去请示,今日你又说回去请示……这请示来请示去的,到何日方才是个头?”
“这等事的后果到底有多严重,难道我看不出来?越国公再是咄咄逼人,在下难道还敢替代家主做出决定?”
萧钜怒不可遏。
房俊却不动怒,冷笑一声,幽幽说道:“萧家这是将某耍着玩儿吧?昨天他要回去请示,今天你又要回去请示,怕是明日还是需要请示……真以为某是泥捏陶塑,没有半分火气是吧?信不信明日就封了萧家的盐场,停了萧家的海贸,里里外外的好生查一查,看看你萧家是否瞒报税赋、窝藏盗匪?”
萧钜气得眼红脖子粗,一双眼跟斗牛似的,平素的涵养功夫完全不见,恨不得扑上去活生生将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