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应承?那就是父皇先与独孤大人商议了?”神翊煜再三确认道,人会找一切可能的理由去证明自己不希望的结果是个错误。
“应该吧,你居然什么都不知?”这到换成神翊烯开始疑惑了。
“这几日身体不适,我在府中休养休养。”神翊煜自己说的很心虚,毕竟他足不出户沉迷于听戏,没什么闲暇时间去打探消息。
“你快去求求父皇,把我的晓梦还给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我的太子哥。”神翊烯使出了他的杀手锏,一个会撒娇的男子真让人没辙。
“你放心,我本来也不稀罕那个疯丫头,四弟,快放开我吧。”神翊煜赶紧求饶,他觉得自己快被他四弟晃散架子了。
“你哪里会懂得,温柔贤淑的花到处都有,所以这开了花的荆棘,才愈显弥足珍贵。”神翊烯突然文绉绉地冒出一句,顿时逗乐了太子。
“哈哈,真不知,这朵荆棘花给你下了什么盅?”神翊煜好奇地问着。
“还好意思说我,太子哥不也中了相思盅吗?”神翊烯怕被太子继续嘲笑,赶紧转移了话题。
“什么相思盅?”神翊煜赶忙否认道。
“别不承认了,明眼人一看便知。”神翊烯坏笑地望着太子。
“看什么啊?我可不像你,一副牛郎盼织女的表情。”神翊煜嘟囔着,似埋怨也似赧然。
“太子哥若是如此不在乎,只怕日后连鹊桥相聚的机会都没有,嗯……”神翊烯边说边赞叹地点点头。
“好好说话,你这乌鸦嘴,可别咒我!”神翊煜表面虽平静,实则心里暗流涌动,很是担忧。
“你不是想娶芸莞妹妹吗?你倒是努力啊。”神翊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连跟我承认喜欢她都这么难,还能有什么作为?”
“你以为我容易吗?一提婚事就被父皇训,哪里给我机会提出自己的想法?”神翊煜听完四弟说的话,更觉抑郁,好不容易遇到个真让他动心的女子,父皇怎会那般固执?
遇荆棘喃喃之,奈花开不易,难解别离。遂低诉心疾,风情存息,谁道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