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计可施。
“庙街灯会人潮人海,有带面具之人不正常吗?”神翊翔自言自语似思考也似反驳。
“一袭黑衣带着面具,两三人结伴行走于庙街周边偏僻的小巷,这不算行踪可疑吗?”神翊烁如实应着,他觉得帝都最近就是有这群行踪诡秘之人,才这般不太平,幸好宥宸没与其扯上关系,不然他都无法跟芸莞交代。
“兴许是同伴嬉闹,让你俩误会了?”神翊翔想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排除掉。
“儿臣先前也不确定,所以才派泽枫霖去调了一队卫兵,可他一时间只带回了十来个人就引起了那些面具人的警惕,混入人群中便不见了踪迹,于是儿臣才又派泽枫霖去多调些卫兵,想封住庙街实施缉拿。”
“然后就调错了卫兵?”神翊翔追问道,他觉得谨慎的泽枫铎不应有那么鲁莽的儿子。
“父皇英明,泽枫霖很是糊涂,直接掉了部分天府城的卫兵,这也怪儿臣没有嘱咐清楚呢。”神翊烁一边叹气一边观察着他父皇的表情。
“那抓到你所谓的可疑之人了吗?”神翊翔审视着,他最反感行事神神秘秘的人,来去无踪影似鬼怪一般。
“还请父皇恕儿臣无能,只怪庙街灯会人太多了,我们一行严封盘查直到凌晨,除了捡到个面具外一无所获。”神翊烁突然跪倒在地请着罪。
“朕怀疑是烁儿小题大做了,一个面具而已,那么多小商摊位指不定是谁丢弃的,何以见得就是神秘人落下的?”神翊翔不置可否地问。
“儿臣是第二次见到如此精致的面具,第一次是在珍宝楼里。”神翊烁继续讲着,想吸引他父皇主动问询。
“珍宝楼?何时?”神翊翔疑惑道,他不知三皇子为何无缘无故扯上珍宝楼。
“一直没跟父皇汇报是因为心中疑虑太多,没有头绪,儿臣第一次发现面具那天是除夕,父皇不是命儿臣彻查藏经搂走水的起因吗?儿臣怕珍宝楼也有火情隐患,才特意仔细检查了一番,就是因这相似的面具,儿臣怀疑昨夜那些可疑之人与纵火案有关,不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调兵排查,还扫了百姓们过上元节的兴致。”神翊烁总算是讲出了实情,
“烁儿觉得这面具人可是除夕夜纵火之人?”
“儿臣确实这么想,即使不是纵火之人,也定脱不了干系。”神翊烁依旧虔诚地跪着。
“你担保泽枫霖不是内应?”神翊翔再确认一遍,他也不想皇亲国戚做出违法之事。
“若父皇愿意相信,儿臣敢以性命担保。”
“好,朕知道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