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咦~听晗儿一说,这事确实蹊跷啊。”宣贵妃思考着前因后果,也觉其间有隐情。
“反正您侄子说我外祖母不知道这事,或许是管家托人送信也说不准呢。”神翊晗缕不清楚其中的关系,索性想随便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当是安慰母妃了。
“确实有可能,哎~晗儿,母妃就想你们小辈儿平平安安,可今儿一清早就听说霖子被送入地府的消息,本宫都快吓出病了,这心啊跟着揪了一上午,隐隐作痛。”宣贵妃手抚在心口,好似仍然提心吊胆一般。
“母妃可传太医看过了?”神翊晗非常担忧,因为近一年宣贵妃总生病,身子羸弱地很。
“本宫没事儿,晗儿放心吧。”宣贵妃知道自己这毛病是担惊受怕引起的心疾,无需诊治。
“可不是嘛,小陆子急匆匆来给我报信,我都不敢相信,好在烁儿在我府上,还算有个沉着冷静的可靠之人,不然儿臣定会慌了手脚呢。”神翊晗很庆幸当时神翊烁在场,不然她只能哭哭啼啼去求父皇对泽枫霖网开一面。
“本宫怎么没听说烁儿去跟你父皇求情的事?本宫还特意告诉苏公公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永延殿,这个苏瑞两头卖好。”宣贵妃觉得苏公公越来越不可靠了。
“母妃别生气了,苏公公怎么说都是父皇的人嘛。”神翊晗很理解苏公公,毕竟身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自然比永延殿的杂役宫人硬气十足。
兴许任何人在皇上面前当惯了红人,都恨不得眼珠子长到头顶上,时刻盯紧皇上一人就足够了。
“以前苏公公说话从不对本宫有何隐瞒,现在倒好,就算直接问他话,都不肯跟本宫说全。”宣贵妃越想越生气,“咱泽枫氏就这一个男丁,可不得有任何闪失,话说这次宗百府怎么会跟霖子扯上关系?晗儿,你跟母妃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起因是他们昨晚在庙街发现了可疑之人,三弟便派霖子去调兵封住附近街巷,情急之下未经得宗百府同意。”神翊晗避重就轻如实回答着。
“哦,这事也与烁儿有关?”宣贵妃疑惑着。
“三弟去追查可疑之人,便让霖子自己去调的兵。”神翊晗解释道。
“母妃问你父皇,他什么都不肯说,倒是他身边的小奴才送母妃出来时说了一嘴,他说好像是咱霖儿假传太子口谕调兵镇压了百姓。”宣贵妃半信半疑地回了永延殿,左思右想甚觉不妥。
“啊?好端端地怎么还扯上太子了?”这倒给神翊晗弄得更糊涂了。
昨夜太子明明没与三皇子和泽枫霖在一起,也不知是谁造谣此事,怪不得她舅舅问都不问便将霖子押送入地府,貌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