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去给我当琴师吧。”泽枫霖将家里的琴带过来摆在了前院亭子里,想邀请芸莞去教他抚琴。
“去哪?你是要听我抚琴吗?我这屋里就有琴啊!”芸莞疑惑着,她不知道泽枫霖要她作何琴师。
“在下带了一把绿绮琴放在了亭子里,想跟端翊公主学艺,请赐教。”泽枫霖诚心实意地给芸莞鞠了一躬,好似首次登门拜访潜心拜师的小学徒一样。
“霖子怎么这般谦逊?莫不是想拜师不成?”芸莞十分惊讶,她从未教过别人抚琴,她娘亲在世时教她抚琴很是敷衍,她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没学会。
但芸莞自她娘亲离世后,每一次抚琴练习都是为了排解心中对她娘亲的思念,偶尔特别伤心时若是抚琴仿佛每一个韵律都带着感伤,诉说着心底的悲痛。
“徒儿有这意向,就怕师父不肯收。”泽枫霖继续请求着,他总算是找到个可以接近芸莞的身份。
“霖子,真心想学抚琴?”芸莞还从没教授过琴技,对于成为别人的师父她没什么信心。
“嗯,你不是说我应该文武双全嘛,我得好好努力啊!”泽枫霖信心满满道,能不能学成不是目的,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学艺的过程。
“我那是激励你,想让你去主动认识美人儿,昨儿美女众多你不好好表现,今儿到着急起来了?”芸莞没想到昨日随口开得玩笑,泽枫霖竟当真了,“我就是说笑罢了,别当回事。”
“怎么能说笑呢?我可是认真思考了一晚,正是受了你的鼓励,我才想学乐器呐。”泽枫霖继续强调着。
“要不你试试学萧或笛子?”芸莞试探着,抚琴可是日积月累的过程,只有勤奋练习坚持到底,走不了捷径。
“你会吗?”泽枫霖反问道,他只要跟着芸莞学什么都行。
“只学了点皮毛,技艺不精。”芸莞萧和笛子都会一点,但她气息运用的不好就未深学。
“那算了,我只想学琴。”泽枫霖很是坚定。
“拉拉二胡也行,不用那么刻苦,而且比琴好学多了。”芸莞劝解着,她不知道泽枫霖为何这般坚持。
“怎么?你嫌我愚钝,不愿做我师父?”泽枫霖故作不悦道,他天生就对音律不敏感。
“七根琴弦变幻无穷,看似抚琴者轻松自在,殊不知其中的艰难与辛苦。”芸莞只想劝泽枫霖知难而退,不定下心性之人学艺注定会走上失败的路。
“说得这么玄乎?只为吓唬我吧,我有用功地看琴谱了,宫商角,嗯……什么文武。”泽枫霖昨晚下了很大功夫,一觉醒来就忘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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