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兄,好久不见啊,可安好?”泽枫霖拍了拍郑青松的肩膀,“哟~壮实了不少。”
“过年长的肥膘,年前您受了伤,年后我回了家,一直都没见上,今日乔迁之喜,有幸相聚于此。”郑青松竟文绉绉地很。
“先前城门一别,如今过了半载,难得再次相见,郑兄别来无恙。”泽枫霖也客套着,他觉得郑青松较先前成熟了很多。
“贺公主乔迁长乐,愿平安吉祥未央。”郑青松忙了一上午总算有时间来看芸莞了。
“好了,都不是什么文人,还那般文绉绉作甚。”芸莞揶揄道,这俩人说白了都略显粗犷,才不是什么出口成章、一气呵成的墨客。
“你不……送,我……我送。”连小乙都受不了郑青松与泽枫霖的寒暄,他直接将一只木雕白菜递给了芸莞,“主……主子,乔迁长……长乐,白菜……摆……摆财。”
“谢谢小乙,有心了。”芸莞很是惊讶,没想到连小乙都为她准备了乔迁礼,令她心中顿生起一股暖流。
“公主,这是我为您加急订得匾额,望您笑纳。”郑青松一直再等这匾额做好,他可不想空手来。
“郑兄倒真是有心,我去帮师父挂上。”泽枫霖立马接了过来,他就没想到送这么有心意的礼物。
“谢谢青松,费心了。”芸莞本想准备去订做一块上好的牌匾呢,虽然郑青松送的这块木料一般,但毕竟写着端木府三个字,还是令她欣慰地很,匾额换了新的才能证明府宅易了新主。
“公主,您何时收霖将军当徒儿了?佩服佩服。”郑青松一直很崇拜泽枫霖,听闻其在战场上更是英勇无敌。
“我就是教他弹琴罢了。”芸莞无奈地笑笑。
“啊,只教弹琴啊。”郑青松略有失望,他可是对抚琴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若是要郑青松去旗宾楼听上段曲子喝点花酒,他倒是很感兴趣。
“不然呢?”芸莞不知郑青松在胡思乱想什么。
“公主您才貌俱佳,教什么都有资格。”郑青松瞬间将芸莞联想成了旗宾楼卖艺弹琴的姑娘,身着薄纱姿态妩媚,若再弹一首荡气回肠的曲子定会赢得头牌花魁的称号。
“哎,你竟打趣我,不过只是琴棋书画略通一二罢了。”芸莞谦虚地很。
“公主,以后多提携提携我吧,或者让霖将军多教教我武艺也行。”郑青松对做官没有兴趣,他只希望日后能富甲一方。
“说我什么了?郑兄,你这牌匾做的不错。”泽枫霖将旧牌匾丢弃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