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神翊煜,原来坊间传言太子沉迷女色,日日在府中歌舞升平是真事,谁人不知道太子将旗宾楼的头牌养在府中,只因其既美貌又会唱戏。
“司空大人说的琴师,可是后面那位伴奏的女子?”神翊煜离得较远,看不清其容貌。
“殿下莫急,臣说的琴师听闻要给太子殿下抚琴,特意要为您好好准备一番。”司空楗相信自己外甥女的魅力。
“今儿若不去地府,怎能有这眼福呢,这杯酒敬司空大人。”神翊煜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殿下这么说,微臣还真得感谢独孤大人呢。”司空楗神秘兮兮地。
“说实话,我与他也不太熟络,印象里都没闲谈过。”神翊煜尴尬地笑笑。
“独孤大人对我的敌意较重,也不知我何时得罪过他,微臣为人耿直,兴许是哪句话说错引起了何误会,太子殿下,您肯定了解,这朝堂之上难免为了政事的看法不一而产生分歧,我承认我是当着皇上的面质疑过他,可他怎就记仇当了真,大家谁不是为了大周为了皇上效力。”司空楗一番感人肺腑的解释,撇清了自己与独孤儒渊不是因为私事而立场不同,一切都是服务于皇权。
“司空大人的度量,孤略知一二。”神翊煜应承着点点头,他平日里对朝堂上的纷争不太过问,因为他父皇要他保持中立的态度,不给任何人巴结他的机会有利于他日后独掌大权,今儿参加这宴席可是破了他的戒,“对了,为何会有人指认独孤大人啊?”
“还不是他得罪了谁,依臣看那车夫就是受人指使,来报复卫国公的。”司空楗笃定地很。
“哦?车夫可交代了何线索?”神翊煜追问道。
“一无所获,不论臣怎么严刑拷问,他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显然只是枚被人利用的棋子,只可惜死在了烙铁之下,唉~”司空楗让手下人给车夫的家里送去了些银两,并告诉其家里车夫被流放到边境充军了,这是他问过皇上之后得到的处理方法。
“为衣食奔波的人却还要被当成牺牲品,背后的主使别有用心啊。”神翊煜总是为世事无常而感慨万千,就连他自己创作的唱词之间都流露着小人物的辛酸与苦涩,以及面对不公命运的抗争。
“太子殿下同皇上一般,都有着仁爱之心,这真是天下苍生的福分啊。”司空楗继续夸赞着。
“司空大人辛苦了,这几日一直为找寻敬妃娘娘而操劳吧?”神翊煜体贴着。
“多谢殿下惦念,宗百府一直暗中调查此事,可蹊跷的事,臣把帝都城都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蛛丝马迹都没有,娘娘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司空楗不敢再往下猜测。
“听天由命吧。”神翊煜又郁闷地仰头干了一杯酒,哪成想他瞧见了房顶上的倩丽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