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莞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手帕催促着扭扭捏捏的眼前人,“快点~”
“师父,我自己可以上药。”泽枫霖看了看芸莞又看了看若离,解衣带的手甚为笨拙。
“害羞啊?若离去外面候着。”芸莞吩咐着。
“主子,公子,真不用我帮忙?”若离不明所以然,她根本没瞧出来霖将军哪里受伤了。
“师父别费心了,要不让若离给我上药吧。”泽枫霖对若离也算熟悉了些,毕竟这丫头陪着他俩回了武川一趟。
“你啊,刚刚不说自己就可以嘛?”芸莞不信任毛手毛脚的若离,怕她再伤着自己的徒儿。
“我不是怕劳烦师父嘛。”泽枫霖傻兮兮地笑着,他难得受到师父这般关切,很是不习惯。
“你这左肩膀都不敢动了,还跟我逞能作甚?”芸莞见泽枫霖只能用一只手,便帮他把衣带解开。
“那师父辛苦了。”泽枫霖有些难为情地将衣服褪下,露出了半个肩膀背对着芸莞。
“不仅淤青地很,这里都肿了,你稍等我一下。”芸莞匆匆出去吩咐若离去打盆热水进来。
“师父,我这小伤养养就好了。”泽枫霖安慰着,他怕芸莞自责。
“你可别不当回事,万一伤筋动骨了呢?可不是闹着玩的。”芸莞异常严厉。
“没事,我先前脚伤地比这严重多了,不也一个多月就好了嘛,再说我现在能走能跳的,有何大碍?”泽枫霖可不想再卧床不起了,这种罪他实在是遭不起。
“你倒是奋不顾身,祭祀大典时我就瞧出来了,哪有人会傻到纵身一跃到疯马身上的。”芸莞哭笑不得。
“我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嘛,谁也无法预测事件的发展,若我当时知晓会卧床不起近两个月,我肯定就不纵身一跃,以身试险了。”泽枫霖无奈的摇摇头。
“你啊,就是办事没有章法,不懂追本溯源,言行如此,抚琴也是。”芸莞一边说教着,一边用手帕浸透热水覆在了泽枫霖的伤口上。
“师父,我明明身手矫健地很,好嘛?让你一说,我反倒笨手笨脚了似的,啊~”一阵伤痛侵袭了泽枫霖全身,火辣辣地疼让他很是难耐。
“你的白马呢?”芸莞突然想起了双幸祭时她骑的那匹白马,随便找个话题想转移泽枫霖的注意力。
“什么白马?”泽枫霖很是费解。
“就是去年祭祀大典时的那匹我骑过的白马啊?你三哥还求我替你照顾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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