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莞不想直接掏出慧灵主持给自己的锦囊,虽然见字如见人是最好相认的方式,但慧灵主持既然说了是助自己度过难关一用,她便不可轻易拿出,以至于那小小的锦囊跟随了芸莞近一年的时间,她都没有动过要打开它瞧瞧的心思。
若可以芸莞宁愿一辈子不打开锦囊,也意味着她一直未遇难关。
如今芸莞提起慧灵主持不过是礼貌的问询一下,她没有想求独孤儒渊的事,也没有要求独孤氏的必要,她只想划清自己与独孤晓梦的界限,免得掉落独孤府的深渊不得自救。
“不知公主与那位主持因何相识?不妨讲给我听听,让我有些可思考的方向。”独孤儒渊也开始对这位德高望重的主持感到好奇。
“只是旧识而已,并无可说之处。”芸莞闭口不谈此事。
“那公主与我提及此人,也只是说说而已?”独孤儒渊反问着。
“嗯……等再有机会,我会争取让大人与其见上一面,兴许是心有灵犀的有缘人。”芸莞会心一笑。
“公主,三皇子依旧在仇池忙碌?太子婚典他都没赶回来?”独孤儒渊没话找话道,他已经许久没见过神翊烁。
“嗯,他为四皇子的事甚是着急。”关于神翊烁是否赶回帝都的事,芸莞不好多说什么,她觉得独孤儒渊语气很真诚,不像是再跟她套话。
“奔波那么久,也真是难为烁翊王了。”独孤儒渊感慨着,想得到皇上信任自然要付出更多辛苦。
“为皇上效力何言辛劳之说?”芸莞展眉颜笑道。
“对对对,做臣子为皇上奔波辛劳,乃天赐的福分。”独孤儒渊应承着,他知道皇上的重用既是器重又是重压,承担多大责任的同时必定要承接相应的风险。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为皇上解烦闷,为大周朝效力。”芸莞明白神翊烁的苦楚,但她却从来都不点破,他已经很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她又何苦再揭开他的面纱。
“公主婚期将近,如若老臣有何能帮上忙的,您别客气,尽管提。”独孤儒渊一直欣赏三皇子的才能。
“婚期?不怕大人笑话,具体事宜我都不知晓。”芸莞如实讲着,到现在为止皇上都没有下诏书,谁知会有何变数?
“公主是指日子?还是指流程?老臣刚操办完长女的婚事,也算积攒了点经验。”独孤儒渊没有讨好之意,纯是因为敬仰端木崇泽,为芸莞小小年纪没了父亲而感伤不已。
“日子待定,流程未定,但大人才刚一番肺腑令我的心安定地很呐!”芸莞能听出独孤儒渊满满的诚意。
“老臣听说太子先前八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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