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狗儿子。”
“去死吧!”江歇骂了一声,“萧里还在蒙?快看牌面了!耍什么花腔!”
萧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得得得,哥今儿依你,看吧。”
看完萧里眉梢一挑,“不好意思,跟两千。”
“要死了!”江歇骂了一句,“我两千跳开苏祁!”
苏祁被点名懵逼了,“你开我?你确定?”
江歇一拍桌面,“牌拿来给我看看!”
苏祁把牌凑过去给江歇一眼,江歇俊美的脸上笑容逐渐消失……
丢了钱江歇下台和叶惊棠抱在一起哭,“被强女干了,被弓虽奸了,我就比他小了一点。”
叶惊棠说,“别哭,还剩下萧里呢。”
江歇抬头对萧里说,“萧公子替我报仇雪恨!”
萧里挥挥手,“再见了您呐。”
剩下两个人,萧里冲苏祁笑,“怎么说?还是要继续上钱,还是直接开了?”
“小爷打到现在没兴趣和你继续玩神秘那一套,直接开吧。”苏祁爽快丢过去两个一千的筹码,“Q金花。”
萧里不怀好意笑了两声,把牌摊开来,“不好意思,蒙开的K金花……”
“靠!”
苏祁直接要掀桌子了,“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技不如人就说人出老千。”萧里将那重重一堆筹码统统挪到了自己面前,“算一算,一两万吧,感谢兄弟给我出嫖资。”
“要死了。”苏祁跳下台和江歇顿一块,“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就给他出了九千嫖资。”
“够他嫖死为止。”
江歇乐了,抱着叶惊棠对苏祁道,“你别以为你最厉害了!没想到吧,厮杀到最后还有一个黑马!”
苏祁愣住了,薄夜也愣住了。江歇这话虽然是一句无心的开玩笑,可是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就有了不同的味道。
两个男人几乎是心灵感应似的猛地抬头看向对方——果然,一模一样的眼神。
厮杀到最后,还有一匹黑马。
黑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