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一个耳光打在了荣楚的脸上，他一直都闭口不谈，却没办法去逃避的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真的在模仿唐惟。

从小到大耳边听得最多的就是——“你看看唐惟，多优秀。”

“唐惟真是太厉害了，未来不可估量。”

荣楚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苏颜你为什么不试一下从过去里走出来呢？苏颜——唐惟是你活着的意义吗？你们之间已经不可逆转了，就不要再继续了……”

“不可逆转也是我们之间的，然而和别人……”苏颜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她在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冷艳又不可接近的样子，“我连开始的兴趣都没有。”

既然作为一个罪孽出生，那不如作为一个罪孽结束。

“走吧。”

苏颜做出一副请他离开的样子，“很感谢你，这几年一直陪着我，我能给你的不多……”

“唐惟就可以是吗？”

荣楚突然间像是发了狠，他上前一把按住了苏颜，那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吞没，恍惚中似乎感受到了些许和唐惟极为相近的气息。

原来在对她的欲望上，甚至不用模仿，他都和唐惟一模一样。

碍于自己的父亲还在二楼书房，苏颜没有出声，眼里已经带上些许警告。

可是荣楚又怎么会怕她的警告，按住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脸颊，又重复了一遍，“唐惟就可以，是不是？”

那眉眼里掠过血腥杀意，如同原始的野兽。

苏颜咬着牙不说话，下一秒荣楚便直接吻住她，那力道极狠，一点儿不像亲吻，更像是要张开獠牙将她刺穿的撕咬，苏颜推他，他纹丝不动，甚至想将苏颜的双手别到她的背后。

苏颜用力挣脱，荣楚还想亲她，那舌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冲动都被点燃，荣楚哑着嗓子，“试试，跟我，好不好？”

苏颜趁他说话的空隙抽出双手，反手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

“别逼我连朋友都不想跟你做。”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这么结结实实一巴掌下来——清脆一声响，荣楚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片红，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手伸到嘴边，随后咧着嘴狠狠笑了笑。

仿佛被扇巴掌这个行为，取悦了他一般。

紧跟着，他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