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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如此，卡尔才讨厌别人称自己为学子。

特别是被基兰说，因为校长这么叫自己时，就意味着他对自己学说理论的全盘否定。

......

“校长您应该知道，大时钟放在我这里，我不可能不会利用它来完成我对虚空的研究，这份诱惑我很难抵制住，您真的放心将它交到我的手里么？”

卡尔看着对面的基兰，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直言袒露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基兰摇头失笑一声，转而感叹的说道：“咱们虽然在学术上存在差异，但最终的目的却是一致的，都是为了能够探索到更高级别的智慧。”

“主生物世界之外到底存在些什么？或者说虚空生物、虚空神明，它们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存在的？无尽的疑惑一直都困扰着我，十数万年不曾断过。”

他盯着卡尔的眼睛：“知道么卡尔，有时候我感觉你的一些言论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卡尔闻言微微一愣，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听后，他好奇的问：“比如呢？”

“你曾私下里跟我讲过‘主生物文明的神是没有资格规划宇宙秩序的’这句话。”

卡尔点了点头，他确实曾说过。

“神规划宇宙，并让诸多势力听按照自己的意志在宇宙中生存。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

基兰说道：“野心可以说是智慧生物的一种本能，无论对那个神多么畏惧，它都会滋生谁也无法控制。像凯莎女王那样以强大武力加以震慑固然不错，但潜藏的危机也很大，一旦震慑力不在，必然会引起那些野心势力的巨大反弹。”

“神无法消除掉野心这种东西，只要有野心，那么由神规划好的宇宙秩序，自然算不上是成功的。”

卡尔听得眼中精光连闪，正准备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基兰没头没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也许，莫甘娜的堕落与自由的思想，才真正适合规划已知宇宙也说不定~”

？？

莫甘娜？堕落与自由？什么跟什么...

不明所以的卡尔忍不住问道：“校长，您说的莫甘娜又是哪位大神？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基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很快嘴角就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起这位神，你可是比我都要熟悉，就是凯莎女王的妹妹，天启王...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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