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不过两三天就排到了定国公府上,卫雍跪在香案后,听着头顶上那传旨官员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神情恍惚。
怎的就将他打发到广州去了?
这一去没个三五年怕是很难回来了。
三五年后,漫妹妹就要及笄了,那他可还来得及?
卫康送走了传旨的官员,转身看自己的儿子一脸呆滞,以为儿子这是不愿远行,便上前两步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广州如今海运发达,倒也算不得什么偏远地方了,此行你若是能有所成,便可保我卫家几十年的安宁了。”
卫雍自是明白自己父亲话中的意思,他自幼在军中历练,自家如今在朝堂中是个什么样的地位他也是一清二楚。
可是清楚归清楚,他心里还是不那么情愿。
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卫康显然没有明白儿子心中的纠结,再次叹道:“你如今正年轻,外出历练对你来说百益无害,家中的事宜你皆不用放在心上,只管放心去做就是。”
卫雍都已经到了嘴边的那一句那我的婚事怎么办,又只得咽了回去。
定国公夫人林氏听了这个消息却是伤心不已,捂着脸在房中哭了半晌。
卫康好言劝了半晌却是被林氏几句话就堵了回去,只得无奈的转身去了书房。
林氏赶走了卫康,人也哭得有些乏了,便恹恹的歪在了临窗的炕上。
陪嫁的婆子又好言劝了好一会儿,林氏才觉得好一些了,便听到院中小丫头喊着:“二爷过来了。”
林氏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才压下去的伤心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卫雍上前给林氏行了礼,见她脸色很是不好,眼睛也有些浮肿,心中明白这是母亲不舍得自己。
他侧身在林氏对面坐了,温声劝道:“母亲不必过于忧心,儿子此去不过是为了辅佐杨总兵,又不会亲自上阵杀敌,没有什么危险的。”
林氏听了更是泪水涟涟:“你打量着我一个内宅妇人不懂得战场上的事情,诳我是不是?”林氏盯着卫雍,声音哽咽,“我听人说那些个倭寇杀人如麻,半点人性都没有,你可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林氏说着又摸了帕子擦了眼角,卫雍却是笑着安慰道:“母亲您真的是思虑太过了,您看苏家大郎,比我还要年幼几岁,却已经随着苏伯爷去辽东边关镇守了。”
说起苏大郎,林氏便想起了苏漫来:“说起来,你这一去怕是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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