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终于要动手了?”
陆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将那纸条的事情告诉骆知行,只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我不过是心中不安,想着澈哥儿回京是最好不过的机会,那位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骆知行也随着他颔首:“你说的也有道理,从辽东到京城这一路虽是没有什么山路,不过若是想要伏击,却也不是没有什么可能。”
陆衍闻言,侧了头径直盯着骆知行。
骆知行看到他的眼神,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摆了摆手,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即刻出发,赶在圣旨传到辽东之前赶到,亲自护送了你那大舅哥回来成亲。”
陆衍微微笑了笑,却是没有反驳他的话,只向着他拱了拱手,道了句:“那就多谢师兄了。”
骆知行在与陆衍商议完之后,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还未等到天亮便快马加鞭的出了城。
却说苏漫这边,对于这皇帝的心思,她自然是完全不知,她现在被另外一件事情搞得是焦头烂额。
苏家分家的这几个月来,苏漫一直觉得这三房也实在是太安静了一些,静悄悄的没有多说一句话,静悄悄的寻了个靠近内城边缘的三进宅子,静悄悄的搬了过去。
三房搬家的那一天,天已经开始冷了,苏漫裹着件夹棉的斗篷,站在三房的凭栏苑外头,看着丫头婆子们进进出出的搬东西,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打声招呼。
郑氏自从气病了苏老夫人便一直闭门不出,就连八月十五中秋节,她也不过是病恹恹的过来给苏老夫人磕了个头,连晚膳都没有用就回去了。
说起来,苏漫也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见过郑氏了。
一阵寒风吹过,苏漫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声,对着身侧的红梅说道:“回罢。”
原本苏漫以为三房可能就会这么一直的静悄悄的过下去了,可这才进了腊月,单独开府的三房就传了一声惊雷进来。
她那个以纨绔出名的三叔父,竟然搬到城外的寺庙里去住了。
来传话的是经常跟在苏霁身边跑腿的一个小厮,苏漫也见过他几次,因为人长得矮小,又十分的机灵,所以府里的人都叫他小豆子。
小豆子来了府里,没敢直接去找老夫人回话,而是转了弯径直去了苏漫那里。
苏漫听到小丫头禀说苏霁身边的人过来了,还很是纳闷,将人喊进来,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小豆子一个咕噜就趴在了地上,向着苏漫连连叩首:“大姑娘,求您劝劝我们家老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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