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来得正好,眼下倒有一件棘手之事,让人好生心烦……”
凌照虚道:“不知白少侠所言,是何棘手之事,可否说来,也好让在下参详一二。”
白衣雪从腰间解下荷囊,取出十两纹银来,说道:“这十两纹银,还请凌掌门先且收下。”
凌照虚不明其意,愕然道:“白少侠,这是从何说起?”
白衣雪道:“凌掌门你且先收下,再容我慢慢道来。”凌照虚不便再行推辞,只好将纹银纳入怀中。白衣雪道:“此事虽棘手,但干系着沈姑娘的生死安危,还盼凌掌门能施以援手,大显神通,助她逢凶化吉,我兄妹二人自当感激不尽。”
凌照虚脸色微微一变,寻思:“沈泠衫病容满面,身子孱羸,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原是身染重疾,而非天生如此。也不知她生的什么病,以致沈重都束手无策?”霎时一个念头涌上心间:“莫非……莫非竟是中了唐门的剧毒?”从怀中取出那十两纹银,“啪”的一声拍在木桌之上,说道:“白少侠,你将凌某看成什么人了?沈神医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不忘,只恨一直无缘以报。沈姑娘既然有难,二位但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来,凌某倘若皱一皱眉头,岂不枉为人哉?”
白衣雪哈哈大笑,说道:“凌掌门果是义薄云天的铮铮汉子!不过你误解了,这些银两可不是用来答谢你援手,是交与凌掌门以作盘资的。”
凌照虚奇道:“盘资?”
白衣雪微笑道:“正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要助沈姑娘脱困,还得劳烦凌掌门走一趟临安府。”沈泠衫冰雪聪明,听他这么一说,心下已然明白,唐泣远赴临安的恩平王府,佛头青的解药一并带在了身上,白衣雪正是想借凌照虚的空空妙手,从唐泣那里盗得解药。
凌照虚挠了挠脑门,茫然道:“在下有些糊涂,还请白少侠明言。”白衣雪遂将沈泠衫如何身中佛头青之毒,二人又如何历尽辛苦赶来唐家堡,孰料求马唐肆,竟是白跑了一趟等情,简约地说了,其间沈重救女身亡一节,自是不提。如此一番讲述下来,已是大半个时辰。
凌照虚听完,不胜唏嘘,叹道:“白少侠季布一诺,而不惜身寄虎吻,置个人生死于度外,如此高义,让凌某好生敬佩!请受凌某一拜!”说罢拜倒在地。白衣雪忙道:“使不得!”伸手将他扶起。沈泠衫听他如此夸赞白衣雪,心下甚喜,一张俏脸微微泛起红晕。
白衣雪面色凝重,道:“凌掌门,沈姑娘福大命大,又得唐焯宗主给的灵药护体,佛头青毒素虽侵入了肌腠经脉,但暂时无忧。只是江湖传言,‘佛头青,佛头青,阎王摸着也心惊’,这物什实在太过阴毒霸道,多耽搁一日,便是多一份凶险,而一旦毒素散入五脏六腑,神仙难救。话说回来,想要彻底祛除沈姑娘体内的阴毒,还须尽快找到解药不可。”
凌照虚道:“是。”
白衣雪拿起桌上的银两,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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