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构道:“瑧儿,你放心,爹爹已经下旨,让御医们尽快拿出最好的诊疗方子,不惜一切也要救他。”
莫翎刹低声道:“多谢爹爹。”
普安郡王赵瑗也道:“多谢爹爹!这位小兄弟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他若是不能医好,孩儿于心何安?”
赵构道:“如此忠勇之人,却遭此等劫难,实为可叹。我已下旨,凡是此次护主有功的,朝廷要一一予以奖渥。”
赵瑗垂泪道:“湛智大师他……他……”赵构曾数次御驾明庆寺,虔心聆听湛智方丈讲解佛法精义,与湛智私交甚笃,闻言不禁心中悲恸,泫然欲泣。
太后缓缓地道:“九哥儿,你为宗社苍生,日夜忧勤,也不要太过哀痛,伤了自己的身子。湛智方丈与老身俱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倘不能以智慧照破烦恼,无始生死,凭何出离?”赵构是徽宗赵佶的第九子,故而韦太后称他“九哥儿。”
赵构道:“是。”
太后道:“是以世上剃染虽多,如湛智方丈这般明心见性,开悟证果的解悟者,实则少之又少。”
赵构垂手而立,道:“是,孩儿知道了,多谢母亲大人开示。”白衣雪寻思:“听他们母子讲话的口气,湛智方丈多半症重不治,已然离世往生。”
莫翎刹恨恨地道:“爹爹,三个天杀的贼秃驴,找到了没有?”
赵构叹了口气,说道:“皇城司正在城内全力缉拿,目前尚无确切的消息。”
太后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道:“阴法韩手下的察子们,平素里深文周纳,动辄便要拿人,抓人不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吗?老身听说三省六部的大员们,平素见了他们,也要礼让三分,他们如此无所不能,怎么现如今连三个大活人,都抓不到?平日里的能耐都到哪里去了?”
赵构被母亲一顿数落,神色尴尬,只默不作声。太后道:“他们到现在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么?”
赵构道:“是。皇城司查遍了全城,还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顿了一顿,向赵瑗道:“瑗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赵瑗道:“爹爹,孩儿想,那三个番僧相貌古怪,并非中土人士,临安城虽大,但三人目标极大,倘若没有一个极好的藏身之地,想要找到他们,应非难事。”
赵构在屋中来回踱步,沉吟道:“嗯,瑗儿,你觉得这其中有何古怪?”
赵瑗道:“孩儿在想,那三名番僧武艺高强,想要悄悄地潜入寺内,躲在暗处伺机伤人,原也轻而易举,但那日爹爹龙体欠安,这才临时着孩儿代为前往明庆寺,不知……这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