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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青的话还没说完,候玉杰已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居然让我下药毒死我爷爷?!"
候玉杰满脸惶恐和愤怒,尽管他已经投靠王家派系,但也未曾想过除掉侯文龙,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候玉杰万万不能做。
陈优优也满脸凝重的表情,虽然陈青的办法能让候家大乱。无心再对付王家派系,但这个办法,未免也太阴狠毒辣。更何况侯文龙是候玉杰的爷爷,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陈少,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妥吧。"其实侯文龙的死活和陈优优半点关系都没有,陈优优也希望尽管夺权,只是现在杀了侯文龙。候家上下必定大乱,觊觎家主之位的人,又何止是候玉杰一个人。到时候谁做候家家主,还是个未知数。
拓跋明月也皱了皱眉,倒是没有说什么。
陈青瞥了候玉杰一眼,"我说过这里面是毒药吗?"
"啊?"候玉杰和陈优优一愣。
陈青继续说:"这里面不过是特殊的迷药,服用之后,三天之内不会苏醒。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一般的大夫,难以诊断。"
听到这话。拓跋明月的眉头才舒展开,陈青这家伙,真是诡计多端呀。
陈优优和候玉杰也立即明白陈青的意思。
"到时候你们就一口咬定是候玉文下的毒,其目的是想尽早坐上家主之位,我想候家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支持候玉文,更何况他又给侯文龙下药,到时候候家必定大乱,如此一来,外战变成内斗,候家对我们就构不成任何威胁了。"陈青说。
陈优优思忖片刻,最后点点头说:"陈少果然好计谋。这样一来,王家派系就能动用所有实力,对付方家。方家不敌,江南的局势便能被王家派系掌控。"
"不错。"陈青说。
陈优优笑着说:"那我们就按陈少的吩咐办。"
候玉杰有点不放心地问:"这瓶子里,装的真是迷药?不会对爷爷造成危害?"万一是毒药。那他岂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爷爷?
陈青似笑非笑道:"我只想对付候家,没想过杀人,不是迷药是什么?你若不放心,不如先亲身试药?"
"我……"候玉杰语塞,半晌后才点头说:"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