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忧虑着，看母亲一眼后，朝老余又看了看，方说道：“胡芳也许不是老师，当时她的来历就很古怪，我们同学都传言她犯事了，才被撵到我们这里。”

“瞎说，你的老师你能乱说么？她与我曾经是同事，你可不要到处胡说八道，惹的外人笑话！”

母女争执了一番，老余上去解围：“阿姨、落霞，你们俩不要争了，中间应该有误会，或者有小人从中撺掇，故意说胡老师的不是。”

落霞闻言，顿时气鼓鼓的，“你什么意思？我是听信别人谣言，误会了那个女人？”

“别没大没小的，她是你的老师！”张明艳训斥女儿，“怎可在人背后说坏话，且还是你的老师，你有点顾忌好不好？”

老余说谁都不好，愣在原地，呆呆看着母女二人争吵。

落霞不服，凭什么叫我让步啊？

“妈，那些年你一个人忍着痛苦，其间的事都忘了吗？”落霞要点醒母亲，告诉她别人的伤害行为不可原谅。

“你懂什么？瞎说，给我闭嘴！”张明艳自己都吃了一惊，高兴的场面一时变得有些无趣。

“妈，我哪里说错了？那个女人对咱们家做过的事，你能忘得了？”落霞不想就此认输，也想告诉母亲，做人无须妥协。

张明艳满脸通红，朝落霞努嘴，意思老余在场，不便继续说下去。

老余更加紧张，生怕影响到母女之间的感情，焦虑得厉害。

“老余，你不要担心，其实没什么，妈妈想去遮掩有些事情，可我觉得你在场更好，你可以帮助我们，你说对吗？”

老余不知如何应对，一边是心仪的姑娘，一边是当家的中年妇人，谁也得罪不起，急得脑门上都是汗珠。

“哦，我认为私下你们在讨论，好像更好点，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有些事情确实不宜说得过多，要不我先回去吧。”老余不想趟洪水，想抽身离去。

“等等，老余，你不要急着回去！我妈说的话，你不须放心上！那个女人的事有必要让你知道，说不定你能帮我们出出主意呢！”

落霞的命令岂可违背？老余闻言，又坐下来，狐疑地看着张明艳。

“看我干嘛？我又没有多少顾忌，只是不太想叫人知道而已。既然落霞不在乎，那我做母亲的，又能怕什么？！余同学，你留下来，我们给你说说胡芳老师的一些事情，听了可不要到处张扬啊。”

张明艳叮嘱老余，千万要帮忙守住秘密，不能说出去叫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