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夹了一块儿放进了嘴中,慢慢地咀嚼起来。这味道有些特别,刚入口时有一股腥甜的味道,然后竟然越嚼越香,越香越想吃。两人就那么吃一块儿肉,喝一口酒,竟然不知不觉把整整一盘子肉给吃进了肚子里。李欣妍甜甜的一笑,然后夹起了另外一个盘子里绿油油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野菜放进了嘴巴里,细嚼慢咽,还不忘舔一舔沾满油渍的性感红唇。
“好吃吗?”叶风咽了咽口水,不确定的问到。李欣妍扬起小脸,然后一副你猜的神情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杯又和他碰了碰,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叶风就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丫头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你倒是说句话呀。他悠悠地转过脸去,却惊奇的发现,眼前的李欣妍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成另外一番面孔,她分明就是自己日思夜念的月姬嘛!他赶紧摇摇头,心说自己根本对酒精这玩意不过敏的,怎么今天才喝了一小杯就有些醉了呢?他不敢多想,连忙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些那种不知道什么名字,看起来像是韭菜又比韭菜宽一些的绿色蔬菜送进了嘴巴里,紧张的咀嚼着。
这种野菜的味道有些特别,不像韭菜那般入口微辣,余味却很香甜。它的味道有些酸,即便是爆炒熟透后也会有种脆脆的口感,而且汁液饱满,余味稍苦,竟然跟《本草纲目》中记载的滇南热带雨林里特有的一味中草药的描述十分类似。他有些疑惑,然后又夹了一些放进口中,仔仔细细品味着,接着和那味中草药描述的情形做着比较,其结果竟然是如此的相似。他不禁转过头来,诧异的看向身边的李欣妍,喃喃的说道:“这野菜…”
“没错,”李欣妍郑重的点了点头,走过去反锁上房间门,又转回来把叶风扶到大床上躺好。这才站在床边满脸愧疚的说道:“风哥哥,不要生气,我这么做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你知道我妈是那个神秘寨子中的村民,所以我身上也有着和她一样的诅咒,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瞬间衰老死去。即便你愿意拯救我,怕是也来不及从那千里之遥的南都城赶过来吧?你猜的没错,这几道菜都被我下了那种能够麻痹人神经的药物。不要怪我好吗?我也只是想能够平安无事的活下去而已。”
叶风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想不到啊想不到,在他人生的巅峰时刻,竟然会以这种屈辱的方式失去自己的第一次。我可怜的处男之身啊,还有我心爱的降魔宝杵,难道就这样被无情的夺走了吗?就当他想象着李欣妍会用粗暴或者温柔,亦或是娇萌可爱的模样脱去两人的衣服时,没想到她竟然紧咬银牙,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走到茶几前拿起水果盘里的一柄锋利小刀又折了回来。
叶风傻眼了,她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说破解那个诅咒不是和自己做羞羞的事情?我嘞个去,不会是要破解那个该死的诅咒必须要把自己那里给切掉吧?这也太荒唐了?谁他娘会下这样的诅咒?真是缺了八辈子德,难道那玩意切下来还能够做成菜下酒不成?想到这里,他叶风便是菊花一紧,眼泪就哗哗的流了出来,呜咽着含糊不清的求饶道:“妍妍----,妍妍妹妹----,我说咱能不能换个地方切,我可是俺们老叶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儿啊,这还没有结婚生子呢,呜呜呜----你可千万别切啊……”
李欣妍此时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她从小就娇生惯养,连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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