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那是老爹和老妈的地盘。
做完这些,时间来到下午两点,陈雪烟开始有些难受了。
苏牧扶着她平躺在床上,然后叫来了赵果果。
农夫药剂产生的戒断反应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应该是毒瘾还没彻底形成的原因,不过这也正是农夫药剂的可怕之处了——
少女手脚冰凉,额头滚烫,娇躯隐隐颤抖,嘴唇和脸色都有些发白,看起来完全就是普通的发烧症状。
如果不是有赵果果的推论在先,苏牧几乎不可能将农夫药剂和毒瘾联系起来。
床上的陈雪烟蜷缩着身子,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怕一不注意,喉咙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药”这种声音…这是来自心底的渴望,也是身体反应迫使她做出的呼喊,陈雪烟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在抵挡。
她还隐隐有种感觉,“药”这个字一旦说出口,她就会彻底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农夫药剂,哪怕是抢…就像那些疯子一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心底那股嗜药的才渐渐消退,陈雪烟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抽空,眼皮子也重到抬不起来,脑袋开始晕眩,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瘫倒在床上,彻底昏睡过去。
“唉…也真是难为她了。”苏牧叹了口气。
赵果果歪了歪头:“心疼了?”
“只是觉得她不应该这么可怜。”苏牧摇摇头道。
“那让她多睡会儿吧,我们去看看异世界。”
赵果果替陈雪烟盖上被子,转身出了房间,苏牧看了一眼昏睡的少女,关上门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地下室。
狭小的空间昨天就已经被苏牧和郭阳收拾好了,除了一个柜子和一个漩涡传送门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水泥地和墙壁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嗯,是空气清新剂。
赵果果轻轻退到一旁,苏牧立刻会意,将那三米多高的正方形酒柜抬了过来,然后对准传送门抛了过去。
同时,他发动失重园闪到了传送门的后边,心想万一没扔进去好接住,要不然十多万的彤木定制酒柜,摔坏了多可惜……
只是他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
酒柜在接触到漩涡的一瞬间便被扭曲成了无数丝线,像吸面条似的被吸进了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