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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沉默片刻，问：“为什么拉我进你的领域？”

无影摇摇头，“这不是你所谓的领域，而是虚无界…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创造的世界，除非得到我的允许，否则谁也进不来…你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苏牧点点头，“正好，我也有些事想问你。”

“你的问题我不会回答。”无影道。

“……你倒是实诚。”苏牧失笑。

“除了人类，世界上大多数生命都是言而有信的，尤其是神明。”

无影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次过来的目的，但是很遗憾，你们找不到虚无界，不信可以问问你的朋友…不过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倒是可以让你杀。”

“……”

让我杀？

苏牧本能觉得的这话是在骗鬼，但逻辑却告诉他，他应该选择相信。

无影知道他能联系到队友，所以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苏牧，答应他。”

赵果果这时出声证实了苏牧的想法。

无影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找不到虚无界。

他们现在在另一个房间，已经没有通道了，也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波动。

苏牧顿了顿，道：“那你问吧。”

无影开口：“你的身上明明有超越之力，可你的气息却告诉我你来自地球…那么，海德林是不是还活着？”

苏牧深深看他了一眼，然后摇头，“我不知道。”

这个无影，知道的事情有点多。

“你没说谎，你确实不知道，你没见过海德林，自然也不是海德林的信徒…”无影仿佛在喃喃自语，“既然如此，人类，我提醒你一句，所谓的光之战士，并不是什么光荣的身份，而恰恰相反，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罪人…如果没有他们，无论是你的地球，还是现在的海德林，亦或是其他世界，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支离破碎……”

无影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苏牧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视线仿佛陷入了某种漆黑诡异的漩涡之中，什么也看不见，等到眼前的画面再变得清晰时，他已经来到了一个房间内。

赵果果等人都在身旁，无影也站在远处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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