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给我说说,当初你为何突然不在养猪场干了?”
“什么?”
“开三轮车!当初你在养猪场开三轮车,怎么后来说不干就不干了?”
“啊……这个事情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你当初不是说你觉得养猪场里赚不到什么钱吗?这个你都能忘?”
“呃……确实是这样的,一时没记起来。”陈江讪讪说道,“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
“今天又警察过来问我,一件关于养猪场里的员工的案子。”
“哪个员工?”陈江惊愕地问道。
陈雄道:“具体的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姓闫吧。”
“姓闫?”音频中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惊骇。
“对!怎么?你认识?”
“不……我不认识……呃,我认识。”
“小江,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哥,你想什么呢?我能有什么问题?”那陈江甚是倔强,道,“哥,你倒是说说,那警察找你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倒也没说什么,就问了你为什么辞职。”陈雄道,“对了,还问了几个很奇怪的问题,其中还有关系到吴燕惠的,也就是隔壁村的那个女大学生,当初你还让爸去她家提亲呢。”
“你怎么说的?”那陈江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不安。
陈雄道:“这也没什么嘛,我就把你让爸去提亲的事情说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陈江甚是不满地道。
陈雄道:“为什么不能说?……小江,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哪能啊?哥你别多想。”陈江讪讪一笑,道,“警察还问什么没有?”
“还问了你回老家的时候是否去过河对面沿河的那一带。”
“什么?”从陈江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他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你别担心,我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了我不知道。……呃,我也确实不知道。”陈雄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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