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脏也吃不消。”
“行,我都记着的。”俞红鲤忙不迭点头,忽的又迟疑道:“那么,那毒药的药效……”
“现在我也不确定这个解忧药的药效是否已经完全排尽,但保险起见,接下来还是得保证身心健康,尤其是情绪得乐观一些,别老把心事积压在心里,胡思乱想了。”宋澈告诫道。
这个毒药,由于针对情志病、抑郁症的特性,现在被省公安厅暂时命名为【解忧药】。
一睡解忧嘛。
这种相对和谐的名字,也不会过份引起人们的恐慌情绪。
俞红鲤闻言,就板着脸责怪母亲:“妈,医生的话,你总得听了吧,可别再胡思乱想、愁眉苦脸了。”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俞妈妈挤出几分微笑,感叹道:“说来也奇怪,当你们说我已经睡了一两年,我都不敢相信。我就觉得自己像是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境,有时候会梦到一些开心的事,但开心没多久,又来了噩梦,周而复始,太累了。”
宋澈暗暗留心。
做噩梦的根源,还是由于肝气郁结导致的。
而偶尔能梦到一些开心的事情,想必还是【解忧药】的效力作祟,不断压制着情志病的蔓延恶化。
因此,在这个层面上,依旧很难说【解忧药】就是害命的毒药!
但是宋澈始终认为,要治疗情志病、抑郁症这些精神疾病,最终还是需要正面面对,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姐,那你最后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什么感觉?”对面的俞鸿啸忽然问道。
俞妈妈苦笑道:“我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先是觉得身体温温热热的,接着一盆凉水浇下来,忽冷忽热,憋得慌,就想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正好当时似乎有人在旁边提醒我天亮了,我下意识就觉得是该醒了,然后……我就真醒了。”
“真神了!”
俞鸿啸忍不住朝着宋澈竖起了大拇指,随即又不无遗憾的道:“可惜啊,如果一开始就找你,后面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多糟心事,我姐和红鲤一家,现在也不该是这局面。”
其实,一开始谁能想到,服用的毒药居然如此诡异,还得用中医的法子根治。
可纵然他们想到找中医,可这年头,国内的西医专家一抓一大把,但货真价实的高明中医,用公安厅的户籍系统都查不到。
就说那位号称东江省中医药泰山北斗的詹老,充其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