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样认命的举动,才是让当时钱形平次最为愤怒的原因,只是那个时候,没有调查过事情经过的钱形平次。
他又怎能猜到,钱形悠背后的原因。
后来,将钱形悠赶出家门,并不是钱形平次决意不认这个儿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钱形平次也不会特意找一个安全的公寓和放任自己的妻子给他送生活费,让他不至于自生自灭。
更多的,钱形平次还是想磨砺一下钱形悠,那时的他错误认为,钱形悠的软弱是自己庇护下养成的。
如果,失去自己的庇护,说不定,钱形悠就能再次站起来,改变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发展的话。
即便钱形悠恨自己,钱形平次都不会有后悔的想法。
虽然,事实确实如他所想的一样,钱形悠重新爬出来了,同样的,钱形悠也如自己所料一样,怨恨自己。
可是。
钱形平次摸了摸放在口袋里的一个小塑料瓶,虽然没有拿出来,但是钱形平次,这个塑料瓶曾是当初,他从那间旧公寓里,趁着钱形悠忙活着搬家的时候,从一个柜子里翻出来的。
现在瓶子是空的,但是当初这个瓶子里装的是满满一瓶的安眠药。
想一想当初看到的那份心理评估报告,钱形平次心里充满了苦涩和后怕。
自己,自己,自己差一点就失去自己的儿子了。
所以,差一点把儿子逼上绝路的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见钱形悠呢,哪怕现在钱形悠只肯喊自己老头子。
钱形平次都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时。
目视着大楼的钱形平次,发现了一个身影。
自己的儿子,钱形悠,正一边与自己左手边的一个男生有说有笑,同时在钱形悠的右手边也有着一个长发的女生,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打闹,一边步行离开了大楼。
钱形平次心里松了一口气。
“小悠还能这么开心的笑着,真的,真的.....”
真的太好了。
最后几个字,像是千斤巨石一样,堵在他的喉咙里。
好一会,钱形平次才平静下来,对着身后的宫平一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