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吹头发行动过后,总算是闹腾够了的霞之丘诗羽,安安静静的捧着一杯冰凉的果汁。
一边小口小口喝着,一边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右手边,背挨着墙壁,正专心看着小说的钱形悠。
霞之丘诗羽小声的问了一句。
“悠,那本书,你打算出版吗?”
“怎么了?”翻过手中已经看完的一页的小说,钱形悠漫不经心的说道。
“嘛,应该会出版、或者不会,现在都没决定呢。呜哇,这写的是什么啊。”
在钱形悠一边说着,一边又翻过一页之后,突然被小说里莫名其妙的剧情恶心的到他,彻底丧失继续看这部小说的。
于是,钱形悠一边吐槽,一边合上手中小说,将它放到一旁。
一旁的霞之丘诗羽捧着果汁,静静的等待钱形悠换了一本小说,重新坐回位置上之后。霞之丘诗羽小声的问道。
“那,阿姨和叔叔那边,悠,你是怎么想的。”
霞之丘诗羽这句话一出口,钱形悠突然手上翻开小说封面的动作突然愣住了。不过很快他便回复过来,问道。
“什么怎么样?诗羽,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霞之丘诗羽可以感觉到,钱形悠脸上,在他动作突然停下的的时候,闪过的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虽然她知道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在挖开钱形悠心里面的一道化着脓液的伤口一样。
很疼、也很难受。
霞之丘诗羽是心疼钱形悠。
但是,她同样知道。
化脓的伤口,一天不把脓液清理掉。
这道伤口,一天都不会愈合。
所以,即便是钱形悠再难过、再痛苦、霞之丘诗羽再心疼。
她都要让钱形悠好好面对自己的伤口。
所以。
“悠,叔叔阿姨那边,你是怎么想的。”
钱形悠彻底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轻轻的合上书,将其放在一旁之后。
在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就对上霞之丘诗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