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这样的钱形悠能想起来栗屋麦和安乐冈花火之间的那种奇葩的关系,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更不要说,他本来就没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他觉得这样的东西完全就和自己无关,所以不要说现在了,就是平常他都经常很自然的把这两人当成情侣。
话说回来了,藤井夏生肯定是不知道钱形悠知道栗屋麦和安乐冈花火那别扭的关系,当然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完全和他心里面那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一样,单纯就是鄙视病急乱投医、脑子成浆糊的钱形悠而已。
伸手,勾着钱形悠的脖子,往后一拉。
被钱形悠步步紧逼、快要被逼问的退无可退的栗屋麦松了一口气。点头回应了一下栗屋麦向自己传达谢意的苦笑之后,藤井夏生没好气伸出自己的空着的右手直接朝着喋喋不休、还锲而不舍的想要问一些问题的钱形悠的手臂上锤了一下。
“悠,行啦,你都快把栗屋君吓到了。”
听到藤井夏生这句话,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的钱形悠一脸懵逼的回头看向勾着自己脖子的藤井夏生,然后再扭头看了看苦笑着的栗屋麦,他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蠢事了,口中愣愣的发出了一声。
“欸?”
此时,钱形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地主家的二愣子一样。
......
“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请原谅我!”
清醒过来之后,钱形悠第一时间就给被自己麻烦到的栗屋麦鞠躬道歉,虽然他还是不太习惯说什么都给人鞠躬,但在自己做错的情况下,给人鞠躬道歉,钱形悠也不是不行的,而且他的确不习惯,但也没有多少抵触。
“没关系。”栗屋麦被钱形悠这煞有其事的给自己鞠躬道歉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伸手扶起了钱形悠。
“虽然有点被你吓到了,但是钱形君也不是有意的,所以不用这么郑重的。”
这时,藤井夏生适当的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唉,我觉得悠你得好好休息一下,你的脑子都快僵的动都动不了。”
“这个我知道。”钱形悠点点头,然后苦着脸,“但是我就睡不着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看着钱形悠一反常态的样子和听到他不同以往的说话用词,藤井夏生心里面还是能理解。
毕竟。
按照他所了解的钱形悠的性子,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钱形悠还能保持住有条理的说话,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