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钱形悠也是突然把栗屋麦喊出来的,再加上从挂断电话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十来分钟而已。
“我的语气有些不对,抱歉了栗屋。”
“没关系。”栗屋麦向着给自己道歉的钱形悠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介怀之后,他也把自己的呼吸理顺了。
一边向着钱形悠的方向走去,栗屋麦一边说道。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喊我出来,而且还是和花火有关。”
听到栗屋麦这话,钱形悠也是一头雾水,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钱形悠微努了努嘴唇,对栗屋麦摊了摊手,语气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和诗羽刚买完食材,诗羽不想这么早回家,然后我们就四处漫无目的的走了走。”
“经过你家附近的这座天桥之后就看见安乐冈花火了。”
皱着眉,仔细翻找了一下之前的记忆,钱形悠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眼神混杂着无奈和责怪的看着栗屋麦。
被这么看着栗屋麦感觉到不适,但也幸好,钱形悠并没有打算一直用那样的视线继续威逼栗屋麦,钱形悠缓缓的抬起了一只手,然后在一脸懵逼的栗屋麦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然后便一边收回手,一边说道。
“你是不知道安乐冈刚刚脸上都是什么样的表情,这看着桥底呼啸而过的汽车,脸上竟然没什么变化,甚至还有点期待的奇葩感情。”
“我和诗羽都差点被她吓死了,还以为她要跳桥。”
钱形悠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虽然大部分,栗屋麦都能听得出钱形悠话里的浓浓的酸的掉牙的醋意。这让栗屋麦心中不得不佩服。
好家伙,连女朋友的闺蜜和女朋友亲密一点都吃醋。
不愧是你,钱形悠。
自家这个会长,虽然平时在学校人比较冷酷,但原来他也是七情六欲的。而且也不知道该赞霞之丘诗羽有一套、还是的夸一句钱形悠真的是喜欢霞之丘诗羽到骨子里。
从头到尾,栗屋麦都有一种自己面对的是不是冷酷无情上司、而是一个惧内综合症的病入膏肓、无药石可医的「重症」患者。
可不是嘛,虽然栗屋麦不明白钱形悠有什么好戒备安乐冈花火的,但是从对方都在自己面前吐槽了,但始终不想上去的表现、外加上这一句像是泡在醋坛子里的话。
这不是惧内、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