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呜哇——”
林阮被她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葡萄卡着嗓子了?”
“阿姐,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
秀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汪汪地指控着林阮的“暴行”。
林阮:……
在她眼里,这些食物没有可不可爱一说,只有好不好吃。
顾不上去哄小心灵受到伤害的秀秀,林阮把林寒叫了出去,把哄娃的重担交给了他,自己扭头继续烤肉。
当烤肉上桌时,秀秀还在抽泣,坐在石头桌子旁,时不时还打个嗝儿。
林阮见她哭成那样,用菜刀片了一片烤得焦香流油的兔肉塞进了她嘴里。
一股肉香在嘴里散开,秀秀下意识地嚼了嚼,哭得红红的双眼立时迸发出耀眼的光。
这个肉肉真香啊!
林阮拼命地忍着笑意,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同样忍笑忍得难受的林寒。
林寒别别扭扭地接过,小小地咬了一口,嗯,确实挺香。
晚饭过后没多久,秀秀便睡下了。
林阮则拿了衣服,往院子外走。
林寒不放心地追了出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放心吧,我不会扔下你跟秀秀跑掉的。”林阮嘴角噙着笑,这小屁孩子的心思她门儿清。
他肯定是发现了她和原主的不同,怕她扔下他们兄妹。
林寒被戳中了心思,顿时尴尬不已,“我是怕你遇到危险,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到处乱跑,像什么话。”
林阮好笑地摇了摇头,拿着衣服出了院子,去河里洗了个冷水澡。
河水是从山里流下来的,白天太阳晒着还好,这到了晚上,河水冷得有些沁骨。林阮洗干净了自己,换好衣服,打了个哆嗦,心里下了决定,等明天把那些葡萄和野物卖掉,她首先就去买口大锅和一个大澡盆子!
回到院子里,发现林寒还等在门口,便道:“早些睡吧,明天一早随我到县上,把那些东西给卖了。”
“你真的是阿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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