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见所闻,定会如实禀告皇上。另外,这位姚……”
陈知州马上说道:“郡王,此人名姚万鸿。”
沈郡王嗯了一声,“姚万鸿,眼里无朝廷,企图煽动无辜商家乡绅与朝廷作对,罪无可恕!陈知州,本王要借你衙门大牢一用。”
陈知州立马应道:“郡王请随意。”
沈郡王摆了摆手:“来人,把这姚万鸿押入大牢,等本王禀明皇上,由皇上亲自给他定罪。省得旁人说本王仗势欺人,拐着弯替自家孩子出头。”
陈知州立马道:“世人皆知郡王最是公允,从不循私,姚万鸿公然对朝廷命官和福佑县主不敬,理应受罚,下官也一定会在奏折里将此事写明,定不让人任何人对郡王有误会。”
然后陈知州便让人把姚老爷给押了下去。
他看这姚万鸿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姚家除了态度让他不爽之外,也没做什么坏事情,他也没办法跟人家计较。
但是今天这姚万鸿自己作死,撞沈郡王的枪口上了,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踩一脚的机会。
心里憋了许久许久的气一下全出了,爽快!
而且沈郡王这一招用得妙啊,杀鸡儆猴。看在场的那些个粮商和大家族当家人们个个噤若寒蝉的样子,他可以预见,今天这场谈判会很顺利。
果然,因为姚老爷的事情,剩下的人个个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大柜子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沈郡王很是满意,然后开口道:“老夫听闻最近诸位的粮行涨价厉害不说,还囤着粮食不往外卖,让老百姓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所以今天专门亲自来问问,各位的良心可还在?趁着天灾大肆敛财,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孙老爷心里一抖,忙道:“郡王冤枉,涨价确实是涨了,可这也不是草民们愿意的。现在不止淮阳府大旱,周边的几个府城情况也不乐观。粮食越发短缺,我们收粮的成本也跟着水涨船高,不涨价我们连本钱都得赔进去。而且现在我们手里也确实没有粮食了,这个真不是我们故意囤粮。”
其他人立刻附和地点头。
沈郡王皮笑肉不笑地道:“真当老夫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莽夫?没有哪个粮行会现买现卖,尔等手中的存粮,至少是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备下的,那时又何来涨价一说?你们低价收粮高价卖出,涨个几成倒也罢了,涨几倍,你们收这钱的时候,就那么心安理得?”
“如今旱情才刚现端倪,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涨价、囤粮,你们可想过,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百姓一旦没有东西可吃,自然方寸大乱,若真是乱了起来,首先遭殃的,就是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人!虽然无商不奸,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