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第三回了,我跟他说了两次,他还振振有词,说和同窗结交,是替自己铺路,积累人脉。”
林阮听了恨不得抽他两巴掌,可看他那难受的样子,又只得忍下来,让人去拿解酒药,省得明天醒了之后难受。
第二天一早,林寒醒来,听小厮们说林阮回来了,于是赶紧收拾了一番,跑到主院去。
“阿阮!你走之前,为何招呼都不同我打一声?”
他好不容易考出了成绩,结果她却不能亲眼见证,一起分享喜悦,这让他很郁闷,接连几个月都觉得难以释怀。
林阮脸色淡淡,“林榜首,恭喜高中啊,几月不见,林榜首果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邀约不断,风光无限啊。果真是春风得意,神清风爽呐。”
这带着明显责备和讽刺的话,让林寒一下就愣在了那里,心里不由生出一股子心虚来。“我……我也不是很想去,但……但推脱不掉。”
林阮冷笑一声,“我公主府的脸面,还有谁敢不给,倘若你说不去,谁又敢逼迫!林寒,你才几岁?不过区区一个举人,就让你如此得意忘形,你离着进士之位还远着呢!你就真的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能随便扑腾了?”
林寒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原来还想埋怨她不辞而别,现在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林阮恨铁不成钢,“你读书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跟那些上赶着来巴结你的人寻欢作乐?是为了听人吹捧谄媚?别跟我说什么结交人脉铺路搭桥。别说你不需要,便是需要,也得看看自己铺的哪条路,搭的哪座桥!”
“你是我林阮的弟弟,是公主府的主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意巴结奉承的!你自己好生想想,这些日子和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若你觉得他们值得相交,那我便什么也不说,也绝不阻拦你。行了,我还有事要忙,没功夫跟你说这些废话,你向来聪慧,当是知道什么事不该做。”
说完,林阮便让人把林寒给请了出去,自己则换了衣服,带着一众护卫匆匆出了府。
她的时间很紧,过两天便要再次启程,这两天她必须抓紧时间将橡胶的事情弄好。
橡胶很重要,早些做出来,就能早些派上用场。
林寒原本兴冲冲地想跟林阮分享自己的喜悦,结果被兜头训了一通,蔫头搭脑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心里是不忿的,他拼命读书,努力科举,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能离她更近一些。
为了这个目标,他废寝忘食,用尽全力,好不容易终于小有所成,结果却被她说得如此不堪。
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