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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时倾澜殷红的唇瓣微张。
她旋即便挽住男人的手臂,撒娇时红唇轻撅了下,“那肯定还是爸爸和哥哥最好了。”
那肯定是谁在自己面前就要夸谁好的。
听到闺女这番话,且不论究竟是敷衍的彩虹屁还是真心,时鸿煊心里都多少舒坦了些,眼眸中的严厉和凝肃也逐渐收敛了些许。
“爸爸。”时倾澜嗓音娇软且清脆地喊着。
想到早晨起来时发现的西装外套,再加之时鸿煊刚刚问的那番话,她也大概能猜到,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女孩轻咬唇瓣,“那个,阿城昨晚是不是来过家里呀?我喝醉不太记得了……”
时鸿煊低首侧眸望着小心翼翼的女孩。
他大掌轻扣在她的脑后揉了揉,见她已经猜到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嗯。”
“那……”时倾澜眨着眼睛,仰脸望着他。
时鸿煊不着痕迹地抹开了视线,他眸色微深,“让薄煜城下次来的时候走正门!”
闻言,时倾澜的眼眸微睁,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心虚的感觉更是蔓延开来……
果然紧接着便听时鸿煊沉声道,“既然在谈恋爱,那就就光明正大地谈,偷偷摸摸地翻窗擅闯闺房像什么样子!”
时倾澜:“……”她就知道。
薄煜城那个大猪蹄子翻窗早晚被抓到,那肯定是昨晚溜得太急才把外套落下来。
“知道啦。”女孩白嫩的脸颊微微鼓起。
她轻晃着父亲的胳膊问道,“那……需不需要挑个时间让阿城来正式拜访啊?”
“不急。”时鸿煊最近并不想见到他,“等你的生日宴过去再说,我还要再考察考察。”
免得直接准许他登门拜访,会让他产生一种时氏财阀已经将他接纳为女婿的错觉。
哼,他可还没同意把宝贝闺女嫁出去!
……
清澜水榭。
浓重的血腥味在别墅内弥漫开来,薄煜城满身伤痕,冷白的皮肤被鞭子抽得向外裂开,触目惊心的鞭伤殷红血腥,稍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