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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别闹了。还想让人家看笑话么!”
“师兄,不是的,我……哎,罢了!”
把三人送出太平间,傅款又回去找傅白。
傅白听脚步声,知道三人已经离开,他也不装病了,又把茶具端过来,慢条斯理地煮茶。
傅款从怀里摸出那张原本打算给师兄看的,洗颜泥的药方。
“给师兄,这就是破出来的方子。”
“我看看。”
傅白把皱皱巴巴的纸张碾平,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这洗颜泥的药材,还比较平常。有几味相对稀罕,但也不至于说是彻底找不到。
“做的不错,师弟。”
傅白也懂药理,明白破解方子,要比自创新方子难得多。
“嘿呀,那还用说。你师弟我一出手,没有我破不了的方子。”傅款掀开一个倒扣的茶杯,很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跟你说师兄,这方子其实并不难破。只不过云踪阁藏了个心眼。他们买到外面的那些洗颜泥,我见过,也试着破过。再跟这个门派内部用的真货一对比,一看,就少了雪莲这一味药!你可别小瞧这一味药,这雪莲的作用,可大着呢。它——”
傅白起身从旁边的小桌上取了一碟茶点,突然的动作也打断了傅款滔滔不绝的讲话。
一碟枣泥酥放在了傅款的面前,傅款有的吃,说话的速度便不自觉地慢下来。
“怎么做到的?”
“唔唔,师兄你指什么?”
“我说那张假方子,何时换的?”
“哦,你说那个啊,”傅款呷口茶,润润嗓子,有点炫耀意味地说,“师兄你这回可得夸奖你聪明又机智的三师弟。要不是我手快,那白翡早就看出里面的猫腻儿了。”
“没想到你在外游历,还跟人家学了变戏法。”
“害,什么变戏法。我是在赌——”
“嗯?”
“读书的时候,跟一个书生学的。对对,跟书生学的。”
傅款心虚地低头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