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吗?”
项烁大惑不解:“在下愚钝,不能解,望夫子明言。”
程知远道:“飞马的意义不在于真正击杀地方大将,而在于有利的钳制,牢牢咬死对方,迫使地方向着形势不利,但是可以给他苟延残喘的方位而去。”
“不过这是一个死胡同,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然而一昧逼迫,也会让云中君暴怒,故而我去给白将军出三计,其一,是谓之声东击西。”
“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以歙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
“眼下秦军刚强,神道柔弱,但神手中拿捏秦王孙,稍有差池,便是玉碎竹焚的结果。”
“而在此时,及时的切中要害,云中君色变之下,必然心神动摇。”
程知远道:“故要用第二计,以退为进!给云中君开个口子,效法当年商汤之行,网开一面,三番美言之下,可使秦王孙脱险,而又不伤云中君脸面,使云中君从容离去。”
“敌无退路,便有死志,敌有退路,便无斗志。”
“只是待他离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已是瓮中之鳖,这就是第三计,请君入瓮!早早在那道上布下天罗地网,纵然是大神,又岂能力敌万军?”
“圣人一气,不过只起三江之水,若身入战阵,则被军阵之气所冲,一气不过破甲三千余数,已是极限。”
“秦军如狼似虎,精气神明旺盛恐怖,寻常鬼神不堪一触,纵然是楚地大神,一被包围,能否破阵,也要掂量三分!”
程知远道:“或许,这一次,秦国得利,楚国得利,而云中君,怕是要枉死了!”
他对项烁道:“此番来,我便是要告诉云中君一件事情。”
“我为天子使者,此番出使楚国,有使命在身,亦有天子亲印的临时章玺,只要他交出秦王孙,我可以代替天子承认,这淮西诸土,为楚国所有。”
项烁惊奇不已:“秦军如何能让?”
程知远道:“不是说了吗,以退为进,再说,这次楚国交付淮西,淮北的城池,不就是因为神与楚的恩怨吗,这才要驱虎吞狼。”
“楚国的就是神国的,现在楚国各地暴动,云中君恐怕没有胆子,说‘我乃夷神,不尊天子号令’这种话的!”
……
“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