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圣人被降伏,李悝转向他们:“昔年幽王时,十圣因为勾结匈奴,鬼方而被擒拿,镇压在洛阳之下以供延绵周室气运,如今,几位入秦,已经触犯天律,王阐有华山相护,你们可没有!”
两位圣人神色大变,而李悝又向南宫适,澹台灭明道:“二位也是同样,澹台,你既已入秦,如今复叛,可知其罪?”
澹台不言语,南宫适则是一笑:“李悝,昔年的少年孩子,曾从子夏于西河游,今日的法家之祖,说起来,我们的年纪比你要大的多了,但你却这般老态龙钟……”
“法啊,禁锢了什么,法居然在削减你的寿命,你也是开道祖师中的奇葩了,如果不是卫鞅帮你续命,你还要比我们先死一步呢。”
李悝道:“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此正是法之因始!”
“维护人道总是累一点的,不像是你们。”
南宫适:“你错了,人道不一定需要严刑峻法,天地之参化,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
“我们已知诚在各方,正欲成‘至诚’而‘无妄’!”
李悝:“你二人真有把握啊……是曾参没走吗?”
南宫适:“曾子虽强,但我们也不需要他来帮忙。”
李悝:“那今日,你二人也必是走不得了,都留下来,偿还秦国国运吧!”
“李悝!”
山海门圣人大吼起来,神色狰狞且惨白:“你背叛魏国,为秦国效力,可怜魏王,可怜魏武卒!可怜文侯,武候!”
李悝:“魏昂,犀首,张仪,都是魏人,魏人在秦,也不奇怪吧。”
“我老了,你看看,张仪为秦国奔波一生,晚年还不是去了魏国养老吗。”
山海门圣人面无血色:“你不为魏……二侯之情因逝而消……你不能镇压我,我乃堂堂圣人,秦国也不是周宫!秦王还不是天子,李悝!你要行当年先代至圣鲁隐公之举,效法他镇压十圣,这是僭越!”
“鲁隐公开春秋,但他最后却因为过于圣贤,不肯杀公子允而被公子挥弑杀,李悝……你镇压圣人,会损你自己的运势,你必然不得好死!”
李悝道:“法家之人,从没有想过会好好的安葬,最好像是卫鞅一样,被车裂……也不错吧。”
他大手一拍,山海门圣人天灵碎裂!无穷无尽的秦法之音灌入他的精气神明,同时把那些精气神明与国运相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