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永不能复苏了。”
剑士不断的饮酒,一口气仰头饮下一大碗。
“我叫荆轲,昔年听过剑圣讲道,但每次与人比剑,却从没有胜过,这一切都要从河丘开始说起……”
河丘榆次,三位剑士,对于荆轲,乃至三位剑士来说,那都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而龙素的眼睛也逐渐睁大了。
这个名为荆轲的落魄剑士,也是这简陋屋子的主人,他居然是程知远的故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
盖聂,荆轲,程知远。他们三个人相遇在榆次不远处的河丘,在山花盛开的年岁中,激烈的争辩剑术的本质。
荆轲与程知远比剑输了,于是他立志要从头再来,重新藴养一道剑意。
然而自从那次之后,跌跌撞撞,天地之大,之广,之远,让年轻的荆轲饱尝辛酸。
奚落羞辱,都已经是家常便饭。
“你难道没有想过,程知远的道理是错的吗?”
龙素如此问荆轲。
荆轲有了些醉意,哈哈的笑了一声,又很悲伤。
“我能知道,这剑意其实已经成了,但我想让它更强,更大!我现在把这柄剑拔出去,能让我名噪一时,能成为天下有数的剑士,但那又怎样?”
“千百年后,还有谁记得我呢?”
龙素有些吃惊:“你……”
“我要让这柄剑流芳万古,我要让我的名字,镌刻在青史之上!”
荆轲忽然站了起来,有些疯魔一样:“即使程知远是错的,但我已经看到可行性,我已经有了成果,你让我放下,我怎么放得下呢!”
“他不是说了吗!有人在秦国诽谤他,法家斥责他,说他不配为法家第四派之主,但是他怎么说的!”
“青史有记,不可改也!”
“好!好一个不可改!虽然是那个家伙所说的,但每次听到,我仍旧不免赞叹。”
简陋屋子的门被推开,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过来了。
“还有住的地方吗?”
荆轲看了下两张床,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