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釉美好幻想的,还会念想跟花娘来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情爱爱,但实际上大多数是喝了花酒,可能连姑娘的床头都没能看见就迷迷糊糊的给了一大笔钱去,常常次日酒醒了,便是好一阵子的后悔哀怨。
叶抚想了想,这大概就跟以前自己见过的“酒托”类似,也只是类似,这边儿花楼上的花娘其实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太过分。毕竟她们大多还是卖艺的,是否卖身还是看人。
此刻进出花楼的其实大都是这些来自外地的书生,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约定成俗的喜好,文人好美酒,好美人,美酒佳人作伴才能有好词好曲。这里的花娘也是,大多更愿意跟这些书生作伴,总比那些头大脖子粗的好。
祁盼山是很讨厌这种氛围的,周围全都是尊崇儒家儒学的读书人,而且他这个分神期的修士,瞧这一群大多没有修炼过的人瞧得很坦明,许多人真的只是附庸风雅,他觉得这些人虚伪得很,明明一点本事都没有,真才实学也没几两,还非要满口不着调的“之乎者也”,如果是那些真贤人、大君子他还不至于这般别扭。
若不是叶抚在这儿,祁盼山早就招来一阵风把他们都给吹走了。
祁盼山转头看向叶抚,想问问是不是要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坐下来慢慢看,却发现叶抚此刻正盯着不远处一艘花船看,心想先生来这大安湖的目的该不会是为了喝花酒吧,他很快又否定了,想着先生这般深度怎么可能瞧得上这些凡夫俗子,转而又想先生也是读书人的嘛,虽然不是儒家的,说不好有这方面的兴趣。
又看了看,发现叶抚还是瞧着那花船,心想算了算了既然先生有这方面的喜好,就顺应他的,便问:“先生,要不然我们租一艘船去那湖上瞧瞧。”
“你要去吗?”叶抚问。
“我看先生想去的。”祁盼山笑了笑。
叶抚正欲开口说话,忽然听到一声清脆如玉珠落玉盘的声音。
“这位公子,我家姐姐邀请公子一谈。”
循声望去,一个面容清丽稚嫩的二八少女站在临岸一艘船的甲板上,脚踝间系了个铃铛,随着船身摇晃叮铃作响。
感受到周围羡慕的眼神,叶抚笑着问:“小姑娘是在叫我吗?”
少女手持丝巾,掩面莞尔,“公子真是说笑了,我瞧着公子,不是在叫你还在叫谁。公子莫要发呆了,我家姐姐候着呢。”
叶抚目光越过少女,朝后面船舱看去,帷幔罗纱之间,一抹娇丽的身影婉约其间。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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