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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强文气之风,但是灵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动用了灵气,结果却依旧。
“坏了吗?”她想,“不会吧,好歹是圣人打造的。”
三番五次试了好几遍后不管用,也找不到原因,无奈之下只好把灵灯就这样先暂时收进储物器里。
人去,台便空。夜重归寂静,像是无事发生。
……
叶抚等人没有和胡兰他们同行,先走了。白薇跟在旁边,她不知为何,觉得这返回的路走起来似乎要轻松一些,她想,大概是人少了原因吧。
“先生,刚才那……”
祁盼山心里久久不能平息,刚才白昼的时候,他眉心泥丸宫温养的飞剑不住地颤抖,几乎要破开泥丸宫飞向天际,直至白昼退去,黑夜再临时才消停下来。他是修道的,深知本命飞剑潜于泥丸宫都被震动了是何等夸张的事情。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刹那的白昼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只好问叶抚。
叶抚笑了笑,“天下万般多异象,这也算是一种吧。”
“我知道,可是这到底……”他问了一半,觉得口干舌燥,苦笑一声,“看来这不是我该接触的东西。”
“有时候最复杂的其实是最简单的。刚才的白昼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叶抚说。
祁盼山愣了愣。
叶抚接着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当然了,也并不简单。”
祁盼山惶惶然,不知所措。沉顿了许久,才遥遥跟上。
他想,同先生在的每一天,都能见到阵彻认知的事,不知是好,还是坏。
……
李缘呆立在城头,紧紧握住已经平息的剑,遥遥望着黑夜。
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忽如其来,一场白昼。
白昼当中,他背后长剑颤鸣不已,若不是及时抓住,便要离鞘而去了。那么一瞬间,他有些慌乱。
对于一个剑客而言,剑是命的另一半,而在自己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贴身佩剑居然差点离鞘。这无疑是令人惊惧的。他感受到了直至灵魂深处的压迫,这股压迫里并无强大的力量,但好似是更高层次的……一种他无法言喻的存在。
他能想到的剑客所感受的压迫,唯一的便是宣泄出压迫之势的对方也是一名剑客。
他忽然感觉身心疲惫,有一种难言的无力感。本是落定的大局,却在万事俱备,即将面世的前一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国运遗失、神像显露,还有这毫无征兆的白昼,每一样都是他没办法去知晓的。心头愈发沉重,愈发幽幽。
沉静下来,想了想,唤出飞剑,将神念附着在上面,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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