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傻子。”叶抚淡淡说。
鱼木一口气呛住。
叶抚迈开步,往一边走去,边走变说:
“收拾好心情,我们得出发了。”
“去哪里去哪里!”
鱼木很激动。
“浊天下。”
“好耶!”
……
叶扶摇三人还在另一处悬崖。
叶扶摇问:“你们俩要不要去听大圣人讲道?”
秦三月摇摇头。
“那对我没用。”
“我有剑就是了。”兰采薇说。
叶扶摇笑了笑说:“你们倒是挺合拍的。”
她看向秦三月问:
“三月之后打算去哪儿?”
“我想先问过老师……”秦三月没什么底气,小声补充道:“当是故人会晤吧。”
“你太拘谨了。放开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才是。”叶扶摇说:“你想见叶抚,就直接说想见他,而不是说想先问过他。”
兰采薇有些好奇,她们之间说了什么。
“怎么了吗?这是。”
秦三月摇了摇头,她的神情看上去很犹豫。
叶扶摇笑了笑说:
“我要是叶抚,狠心点,直接就走了,不会管你的。”
“不要!”秦三月失声开口。
叶扶摇无奈地甩甩手。她知道,要一下子让秦三月独立于叶抚,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秦三月说了声抱歉,然后问: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绝情,根本不给人找到他的可能。我也没办法。”
“是,也是。”秦三月垂头丧气地说:“只有他找人,没有人找他的。”
她感觉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了,某些事心里总还是接受不了,如同荆棘一般长在心头上,心每跳一下,就痛一下。有的人会选择去适应这种疼痛,有的人会想方设法把荆棘拔掉。
我是哪种人呢?秦三月问自己。
若是别人向问这个问题,她能轻而易举地给出答案,但是问起自己时,一下子发现自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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