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了有五倍大小。
衣衫绷裂,掉出几本书册。
向天笑双目一亮,故技重施,玄铁手套飞出,将书册抓了回来,微略一翻看,心中郁闷一扫而空,笑道:
“哎呀!就请你喝了顿酒,你这回礼也太重了,客气,太客气了。”
半个头都陷在身体里面,丰巩发出最后不甘的吼声:
“姓花的,我不服!!!”
“嘭!”爆炸了。
把书册收好,又好生清洁了一下葫芦口,向天笑撇着嘴说道:
“都告诉过你了,东西不要乱吃,害人害己。”
……
发生在巫峡寨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峡江水道中游。
西峡寨。
一艘美轮美奂的画舫内。
柳叶儿身姿曼妙的半躺在罗床上,在她面前摆着一具画架,她正在很用心的画一幅画。
画中是一名男子,手持一柄单刀。
当勾画完最后一笔眼睛时,柳叶儿不禁微微有一些脸红。
一名彩妆女子仅仅依靠几片浮竹借力,就飞身上了画舫,匆匆向内走去。
挥手带起一方罗布将画盖上,柳叶儿慵懒的问道:
“素娘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素娘一脸愧色下拜,口中言道:
“姑娘,暗子失败了。”
柳叶儿一下子从罗床上坐了起来,素娘连忙低头,忙声道:
“但是陵峡寨、石门峡寨的人马已经被我们收编了……”
素娘一五一十的将那日在巫峡寨发生事情一一道出。
听完汇报,柳叶儿面色稍有缓和,沉吟半刻,问道:
“素娘,说说看,他们一共来了四个人,却还有一人一直不现身,这是何故?”
想了一下,素娘摇了摇头回应道:“那姓向的狡诈如狐,行事每每必有深意,仿如能看穿人心一般,当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