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袖那里又言之凿凿的讲道:“萧锋曾让我师尊给他诊断过,他…嗯…反正他不可能有儿子的。”
“不可能,十一少真的是总瓢把子亲生的骨肉。”事关主母清白,四娘十分坚持。
“我师尊是不会错的,除非他能突破先天!”红袖对自己师父也很有信心。
就在向天笑还未想通其中关节时,阳逍来到他身旁,还扯了扯他的衣袖。
向天笑从思虑中醒来,瞧了一下四周,水台下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意思很明显:特么你姓花把主持人赶走了,总得安排一下,这谈判如何进行吧?
“咳!”理了理嗓子,向天笑朗声道:
“天色已晚,有事明天再议!”
天色已晚?
上万人齐齐抬头,天上太阳高悬。
超过半数的人朝向天笑竖起了中指。
另外一半人在心里骂道:
‘你妹的天色已晚。’
……
一艘秀舫,孤单单的靠在西岸。
与另外几个方向比起来,显得十分突兀。
从东岸驶出几艘船来,分别前往南北西三个方向。
这是萧二给各方准备的酒水。
毕竟,这里是大宁江水域,地主之宜还是要有的。
但是,当三个搬酒工人摘下头上时,向天笑就知道肉戏来了。
“见过花寨主”萧二以礼相见。
“嗯”向天笑应了一声,下一句差一点没把萧二的鼻子给气歪:
“放下酒就回去吧,我这里没有打赏。”
随行前来的‘沧水剑’程佩这就要发作,却又是被‘苍松剑’朱冒给按了下去。
萧二脸部抽搐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道:“花寨主贵人多忘事呀,我乃萧锋之子,萧二。”
“哎呀呀,你看我这个记性”向天笑假意敲了一下脑子,跟着把手一伸,就在了萧二肩膀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