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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越彻底晃了,仰头一声轻啼,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罕见地求饶道:“你放开我好不好...”
陈寿促狭一笑,这下还不好好整治你一番,这时候外面传来赵鸿标志性的公鸭嗓:“管事,管事,将主来啦,快出啦啊。”
一听人家爹来了,陈寿连滚带爬,赶紧起来。
“你怎么还在床上啊,快下来啊。”
陈寿看着李灵越,一阵无语,这要是被李威看见,不当场劈了自己才怪。
李灵越被他弄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浑身异样难受,抽不出一丝丝力气,烟波如醉,双颊晕红,喝醉了一般。
“起不来,起不来...”李灵越也怕被自己爹爹看见,可是怎么都动不了。
陈寿赶紧上前,拉上帘子,道:“你躲在被窝,可千万别出声。”
“既然在里面,我自进去找他就是。”外面传来李威清朗的声音,一边笑着一边推门而入。
陈寿坐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拉住帘子,笑盈盈地看着他,“将主赎罪,陈寿贪杯头有些昏,没能远迎。”
李威没看出什么异样,自顾自在座位上一坐,道:“你这个地方收拾的不错,恬淡舒适,十分清幽,我老人家来住最合适不过。不过你这种年轻后生,正是拼搏进取的时候,却不适合在这个地方久住。咦...你一直在床边做什么,过来和我聊聊。”
这帘子薄如蝉翼,陈寿一走,怕是接着要曝光。
他讪笑两声,道:“将主赎罪,我这腿脚昨晚伤了一下,走不得路。”
李威挑了挑眉毛,神色玩味地调侃道:“不会是藏了什么人吧?”
他当然不知道是自己女儿在里面,只是开个玩笑,却把李灵越和陈寿吓得不轻。
尤其是李灵越,跟个小鸵鸟一样,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窝里,大气也不敢出。
昨夜她虽然跺脚羞愤交加地训斥了不靠谱的老爹,但是心里实际上十分心动,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来和陈寿分享了,昨夜更是憧憬了一夜。
甚至,她连去了汴梁之后,小院子怎么布置都想好了。
李威也不以为意,他对下属向来宽松,尤其是眼前这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女婿。
“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声,我那大儿子进京求粮你知道吧?”
陈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