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陈寿搂着两个贴身丫鬟,笑问道:“想爷没?”
两个西域少女,本身就比中原女子开放一些,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主人,更是全无顾忌,不一会就衣衫半解,恋奸情热,纠缠一起。
薛韶脸红耳赤,偷偷往这儿一看,羞得马上低下头去。
她突然想到前几天的一件事,慌忙从小柜子内,拿出一个书信,走过来道:“爷,这是前几天,有人交来的一封信,张和统领说是等您来了交给爷。”
“是谁的?”
薛韶小声道:“不知道,张统领说爷一看就明白了。”
陈寿接过来,一看暗叫一声不好,这是赵金奴的信。
小妮子被自己勾搭上,虽然还没走最后一步,这种刚刚陷入情网的少女,一下子被自己忘在脑后,不幽怨成疾才怪呢。
果然展开信一看,字里行间,充盈着浓浓的怨意。
通过几行文字,陈寿就能感觉到,后背一凉。
“给我准备一身便服,我要出门。”
---
应州府,雁门关。
通过两三个月的紧张施工,雁门关这个堡寨寨墙夯土已经层层叠叠的垒起了两人多高。夯土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圆圆的夯窝,那是一下下打上去的。过几天到了冬日,再一上冻,这墙便能坚如铁石。
这夯土寨墙本来就有一人多厚了,但是应州守军还犹自不足。他们雇佣的大群民夫,还在顶风沙搬运着开采出来的条石上山,用来围护寨墙墙基。
蒙古人之害,应州大地已经饱尝,虽然有过北击大漠报复的快感,但是依然难掩北攻南守的强弱局势。
应州百姓,对此事非常配合,一个个精壮的汉子,都是附近主动要来帮忙的百姓。他们有用圆木粗索牵拖条石上山的;有在寨墙上修治堞头;有在摆开大锅熬糯米汁和灰浆混合物用来给石头墙基勾缝的;甚至还有多少半大孩子漫山遍野的拣树枝、割枯草,用来给这些煮灰浆的大锅准备燃料。
人群中,就看见一队人马,逶迤沿着山路向山头堡寨处而上。
这些应州府的军汉都是些雄壮矫捷的汉子,穿着厚厚的军袄,戴着红色伴缨的军帽。这般风沙扑面下仍然显得精神十足,走在山道上也个个步履有力。
看着他们腰间佩刀佩剑的把手上缠着的那些似乎染透了血迹的细绳包布,就知道这些穿着大齐禁军制式军中胖袄的军汉们,都是从死人堆里面滚出来的厮杀汉子。
如今朝廷的辎重用度不再拖欠,就连这些当地自募的边军,穿的用的也和禁军一般。
他们守卫的是自己的家乡,这些边关汉儿,饱经异族洗劫,每个人胸中,都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