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乐窝了。
“没有的事。”德尔塔坚决否认:“我像是那种人吗?”
安佩罗姆嘟囔着:“你长得像女术士,你的身边也有很多女术士,受了她们的影响,你突然变成女术士也不值得奇怪。”
德尔塔没有接话,他知道自己一接话,对方就要变本加厉逼逼叨叨下去。迪亚哥也尴尬地左顾右盼,假装自己在找书。
迪亚哥是姬芙拉蒂丝的人,德尔塔却归在副院长对手的寇列斯特阵营。而安佩罗姆的导师沙利文哪一边都不是,贝克则不在乎导师站哪一边,既然和他们都无关,那么这件事就没必要公布让他们都难受了。
贝克就比安佩罗姆清醒,他从来不过问其他人的隐私。
窗开得太大,新鲜的冷空气刺激着鼻粘膜,德尔塔想要搓一搓手取暖,但随后身体一歪,才想起来自己少了一只手。
他怅然若失地看着自己的左肩,在这之前,他的神经系统还告诉他一切安好。几乎感受不到异常,他亲眼见到创口后失衡感才接踵而来。
他想起阿列克谢,这个家伙的血脉病恐怕不能再随便用自己的血治了。德尔塔之后只有在阿列克谢血脉病发作的厉害才能给他一点做缓解,毕竟少了一只手,再献血也会损害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阿列克谢常待的角落空荡荡的,便问道:“阿列克谢在哪里?”
“他说有带了一些对你有帮助的东西,让贝克陪他一起回车上拿行李。”
听到安佩罗姆这个回答,德尔塔心里对阿列克谢的评价高了些:“他们去了多久?”
安佩罗姆眼睛瞥向窗外,他回忆了几秒,表情逐渐变化为疑惑:“大概有两个小时了。”
他们来时乘的牛车全部停在城堡下的校场边,最多一个小时也该回来了。
“我们去看看他们吧。”德尔塔站起来,坐着或躺着太久让他感到不适。自从来到拜垂拉法师学院,他已经转变为一个闲不下来的人了,即使受了伤,适量的运动也能让他心里好过。
他们整理了一下外表,推门下楼去。有几个同样来自学院但不熟悉的同伴注意到动静,推开门站在门口新奇地打量德尔塔的伤口,一句话不说,好像光凭注视就能让手臂长出来。其中寥寥的女性法师还用同情的眼神看他。
德尔塔没有理他们,径直从走廊上穿过,和两个朋友从不时有卫兵巡逻的旋转木板楼梯下去。
一楼只有仆人蹲在厨房边的墙角闲聊或拿着粗制面包用餐,走到前厅也没有看到其他助教,看来助教们都还没有回来,只有穆迪埃在餐桌前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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