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环境可真叫人可怜。”
“那儿发生了什么?”其他两位法师问。
这是对异国同行的关切,或是准备幸灾乐祸的启句。
“卡勒度拉的教会影响力在金苟境内更快地扩散了,他们的好几个大主教来到金苟带领信民们举行了被称之为【圣事】的游行,感化了不少愚民,还把卡勒度拉那边反巫的风气带了过去,金苟王室却没有出面为施法者们提供支持性的表态,现在那边几个魔法组织人心惶惶,生怕第二次魔能浓度衰竭期的灾难又要到来。”
说到这里,松卡斯摇头为这个不公的世道叹息,只是他的表明精神状态过于昂扬,就显得这个情绪有些虚伪。
“真是荒唐!”欧力安表态道,隔壁同行的不幸遭遇虽然和学院无关,但让他感到警惕:“他们虽然水平不怎么样,但也在战争中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金苟的贵族就是这么对待功臣的?”
福特里尔则有些自豪:“在我们国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魔法的道路在这片土地上就不曾断绝过。”
“可不是。”欧力安赞同道:“学院的先进性就在于不去重复别人的错误,这种现象只要有萌芽的迹象就会被我们掐灭。”
松卡斯眼睛转了转,笔挺的制式长袍也不能让他此刻的形象显得端庄:“你们不会以为这就是大事了吧?”
“难道还有什么比施法者地位下降更大的事了?”福特里尔抬了抬眉毛。
“那倒是没有,不过却也相差无几。”松卡斯声音放低,眼睛却看着德尔塔这边,浑身散发着渴望得到关注的气味。
德尔塔感受到了他的情绪,非常配合地挪了挪凳子靠过去一点,虽然还捧着书,眼神却好似不经意地瞥过去一瞬,好似在偷听——虽然他之前就在这么干,好奇心有时候真的很累人。
松卡斯发现了德尔塔刻意的动作,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这才开口道:“金苟的安德莉亚女王和她的侍卫队全体,”他在念到【全体】这个词时咬字非常重,而且还重复了一遍:“和他们全体都有着过分私密的关系,而且这件事不知道谁传了出去,还被她的丈夫泰宁侯爵知道了。”
“嘶——”
福特里尔和欧力安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德尔塔则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无尽奥秘啊!她有六十岁了吧!”
“六十岁算什么。”松卡斯非常不屑:“安德莉亚女王本人是血脉大骑士,永葆青春,九十岁也能生育,只是她的丈夫要心焦了,不清楚自己和她的孩子中有哪些真的是自己的孩子,这对王位继承的考虑可是非常不利啊。”
“后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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