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屋顶上,恍如在我耳边响奏起凌乱的乐章,只是这乐章并没有掩盖住我的脚步声,还有铁架在楼梯上磕绊出的悦耳的震音。
又或者,它们已经混合在了一起,仿佛在为我最后的演出献上精美的配乐。
我就用手拖着那根铁架,才不久,便来到了向往已久的门前。
“咚咚咚。”是
我的手敲击在门上的声音。
我耐心的等待着,已经能在门口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只是等了很久,他却都没有过来开门。
“你不是愿意给我些吃的么,我很饿,请把门打开好吗。”我并没有着急,反而是在门口温柔地向他询问。
然而,他依旧没有回答。
我又等了很久,才终于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门没锁,我只是轻轻地推便开了。
我有些生气,便用那双已经没有了瞳孔的双眼紧盯着躲在床后的他,看了很久他惊恐绝望的样子,我才终于笑了出来。
这是我一直想要的,他的恐惧,他终于把它们交给了我。
为了表达对他的感激,也为了学着能够像他一般道貌岸然,我最终还是为他选择了那个与其他人相同的没什么痛苦的方法。
我慢慢向他接近,将他已经瘫软的身体平放在冰凉却舒适的地板上,然后举起手中的铁架,又一次次挥舞起来。
铁架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风声,血痕也一道道在他的身体上刻印,还有脸上。
血液终于飞溅了出来。
飞溅到我的嘴里,是满足的味道。
雨,终于停了。
......
“这就是你要讲给我听的故事么。”许越又喝了一口杯子中冰凉的水,有些慵懒的问道。
“看起来,你并没有感觉到害怕,或者连惊讶都没有。”王一玲好似有些疑惑的问着,却在她的脸上看不到有疑惑的表情。
故事已经讲完了,窗外的雨还没停,而王一玲则随着故事一点点的推进变成了那副曾在大雨中穿过时的模样。
她的发凌乱地洒在眼前,遮住了那张让人无法只看过一次便记住的脸,发梢还有着水滴在不停地滴落着。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臃肿的痕迹,皮肤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