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要自己被任何人铭记。
毕竟对于未来,他也不知会不会发生相同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等。
而等到那三分钟过去,当肖东硂的一句“圣心教会正式成立”说出口之时,广场上,终于响起了几乎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所有人都在欢呼,当然也不仅仅是这中心广场一个地方而已。
通过天空之上的屏障,也透过广场周围那随处可见的光幕,许越能够看到,所有的人都在欢呼。
这欢呼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与新生。
可是许越呢,或许新生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煎熬罢了。
所以,他一直沉默着,甚至皱起了眉头忍耐着周围人那些嘈杂的声音响彻在自己的耳畔。
而在他的眼眸之中,是隐隐再次被激起的仇恨的目光。
他见过眼前的场景,在曾经的教科书上,也在曾经的历史资料上。
那是他见过的仅仅一次关于圣心教会成立明确资料,也是仅有的关于圣心教会成立的资料,而此刻,资料上的人们的面孔,与眼前的他的这些人一一重合在了一起。
当闪光灯闪烁出耀眼的白光,记忆中的画面仿佛被永恒地定格在了这一刻。
照片里没有他。
许越沉默,既悲伤,又庆幸。
他也知道,肖东硂的那一句宣言,既是开始,也是结束;既是期盼,也是注定。
所以他沉默,毫无情绪地沉默。
只是这份沉默影响不了任何人,典礼也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结束,但许越知道,他应该走了。
在那经久不衰的高涨的气氛之中,许越推开身旁的人,就这样一个人孤独地从广场的角落走向了外围,又从外围走到了人群消逝之处,久了,身影也就渐渐地消逝了。
或许也曾经有人看到了他吧,在讲台的中心,亦或者是边缘,只是在如今的时刻,他们连叹息都做不到。
很多事,都是要做给人看的,连许越都是如此。
那一天的盛典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才算是结束,人群却是在第二天早上才逐渐散去的,也不知这段时间里,许越究竟去了哪里。
当然,也不知,在这异常盛典结束之后,许